“我先开一副安胎的药吧。”萧月白为夏清铭把脉,那秀气的眉一直紧蹙着。
夏清铭从悬崖边上来后,人就陷入了昏迷。
南宫辰担忧的望着床上昏迷过去的爱人,夏清铭脸色苍白如纸,**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他什么时候能醒?”
“师兄不必担忧,皇上只是失血过多,我已经针灸过了,只要睡上一觉就会没事。”
南宫辰悬着的心缓缓放下,“这就好。”
随即想起了什么,南宫辰眼眸划过一丝阴狠,“别让我查出这次的幕后主使,否则我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师兄就留下来陪着皇上吧,至于审问那个黑衣人的事情,就交给我。”
萧月白多少能理解南宫辰的心情,安抚了一番,一脸自信的道:“纵是那人铜皮铁骨,我也有法子要他开口。”
殷非宁乍然闻听萧月白的话,,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牢里的见闻,胃里一阵抽搐,萧月白说到的就定然能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他家爱人好可怕,以后一定要多多让着点。
“那就有劳月白你了。”
南宫辰与萧月白寒暄一番,萧月白和殷非宁两人悄然的退出了景阳殿,皇帝的寝宫。
南宫辰踱步过去,轻轻的握住夏清铭的手,那双手苍凉如冰。
想起昨夜凶险万分的一幕,他们两人差一点就天人永隔。
南宫辰就不禁觉得胆颤心惊,他十一岁上战场杀敌,历经无数生死,从来没把死亡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的牵动他的心绪。
在夏清铭坠崖的那一刻,甚至是想都不想就跳了下去。
那一刻,南宫辰想到的,若是夏清铭真的有事,那么他便誓死追随,黄泉碧落,也要永远相伴。
理了理夏清铭额前的碎发,南宫辰轻轻的在夏清铭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这一生,能遇上你,何其有幸。
“这幕后主使之人,是辄傲的大兄长,听闻这瓦刺国国王得了一种怪病,四方求医,无法医治,国王听闻血如意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下令,若是哪个皇子能寻回血如意,他就将皇位传给他。”
萧月白将自己审问的结果叙说了一遍。
所以才有了那些忽然冒出来的黑衣刺客。
“靠,你那大皇兄真不是东西,居然敢抢老子的太子之位。”商如意骂骂咧咧的道。
殷非宁一脸不解,“貌似这辄傲兄才是正宗的瓦刺国王子吧。”
“哼。”商如意鼻孔里出气,“他的就是我的,这有什么区别吗?”
呃?你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