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你姐姐被朱富贵抢走了,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萧月白忽然后悔起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在教里习武,而知学习了毒术。
“月白,再过两天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凭你的才能一定能考中。只要考中,你就能面见皇上,求圣上下旨让朱家放回你姐姐。”
萧月白甚至来不及多想,就踏入了考场。
一举成名,成为新科状元,可是他连皇上的面都没看见,就被那个他救回的人点了穴道,放倒在朱富贵的床上。
那十天十夜,很疼,很疼,疼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
原来要他考科举不过是个幌子,床底之间他听到朱富贵说“吴起那小子果然没说谎,你比你姐姐可美多了,这滋味比那头牌小倌还销魂。”
原来考科举是假,他们的目的是要他入了朱富贵的眼,好代替他姐姐。
听着萧月白的叙述,南宫辰缓缓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萧月白不以为意的笑笑“那时候我也想过,可是你南工大将军已经带着军队赶赴曲涵,和黎渊的军队打得不可开交。”
“那个混账东西,月白,那男人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一刀刀活刮了他。”一想到那个欺骗他师弟,害他师弟受辱的男人,南宫辰就觉得特别窝火。
“不必了,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萧月白顿了顿“死在我姐姐手里。”
头顶的帷幔在晃动,萧月白的四肢被铁链固定,摆成一个大字。
压在身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肢不停的晃动,萧月白的声音都显得接近嘶哑。
“啊,啊,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了我弟弟,放了我弟弟,我和你们拼了。”一个女子拔高的尖叫声陡然响起。
萧月白听的声音就是他姐姐。
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能被姐姐看到。萧月白想要找件衣服遮盖住自己,可是手脚都无法动弹。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在他身体里抽插了几下,哼哼着释放。
然后起身,几步走到她姐姐面前,捏住她姐姐的下巴“小美人,你尖叫什么,这一切不是你那相好的设的局么,用你弟弟来代替你,否则你怎么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不,这不可能。” 萧月白的姐姐听到这个消息,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你骗我。”
朱富贵懒得和这女人啰嗦,他还要和萧大美人温存呢,烦躁的挥挥手,命令属下将这个女人赶出去。
之后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我姐姐杀了那个男人,后来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
萧月白猛灌了一口酒,眼底的色彩被纤长的睫毛遮盖。
那被凌辱的痛,失去亲人的悲,曾经一度是他心中的影子。
“我萧月白活着就是要看他朱氏一门,如何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