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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 2)

后来他屡屡发动战役,民不聊生,再加上大旱天灾,暴动频发,内忧外患,社稷动荡不安。

而殷怀之所以确认眼前人就是原著里的六王子,不仅是从各种细节推出,还从他的眼睛看出。

不是所有北戎人都是他这种黑中隐隐泛蓝的瞳色,只有北戎贵族才有。

就算他推断错误,他也没什么损失。

念及此殷怀笑的十分嚣张,犹如欺男霸女惯了的纨绔恶霸。

知道少爷我为什么要给你取名字吗?因为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东西了,主人给自己的东西命名天经地义。

地上的男人神色屈辱,狼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殷怀丝毫不怀疑如果他此时有力气,肯定会扑上来给自己咬上一口,

公子你这是要买下他?老鸨面色为难,似乎有难言之隐。

殷怀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平喜。

平喜立马将怀里的银票扔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洒他的钱,扬了扬鼻孔,神情倨傲。

这人我们公子买了,你不卖也得卖,必须听我家公子的。

殷怀肉痛的盯着地上的银票,少洒点少洒点,这败家孩子,当真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殷怀之所以会救他,原著里他夺得王位的位置并非一帆风顺,他并非嫡出也并非长子,族内内斗严重,当初重苍无数次被兄弟陷害,险些命丧黄泉。

如果自己能够和他达成交易,自己插手助他夺得皇位,以换北戎边关少许领土,各自退让一步,以求和平安稳。

他也不担心重苍会不遵守诺言,他有办法让他必须做到遵守诺言,不敢反悔。

另外他也不担心重苍会拒绝,若是拒绝了他还有第二条路。虽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杀人,但是必要时他也会狠下心肠。

如果杀了他能够换取无数百姓生命,他也会下手。

想到这里殷怀自己心里都一阵心悸,他是不是入戏太深,自己都被影响了。

老鸨一见地上的银票,顿时两眼放光,可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这位爷,这笔买卖我当然愿意做,可这是莫尚书家的二公子先订好的,奴家只是小本生意,不敢得罪官人啊。

她有意无意在莫二公子三个字上加重语气,目的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殷怀冷冷一笑,将腰间的令牌扔给她看:是吗?

老鸨认不出地上的牌子,可是张牙舞爪的金龙她还是看的清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最后噗通一声笔挺挺的跪了下来。

皇上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看到她吓的战战兢兢的模样,殷怀心中满意点头,嗯,看来他狗皇帝的形象深入人心。

虽然他只是个空架子皇帝,可到底还是明面上的皇帝,龙威还在。重苍也看见了地上的令牌,缓缓地抬起眼,目光深深的剐在殷怀身上,似是要刻进他骨血之中。

殷怀望过去,他便又垂下眼,很好的掩盖住了自己的眼神。

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朕身边,朕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到没有。

重苍不答。

皇上问你话呢,你听到没?平喜说着就要去踹他。

重苍冷冷的抬眼瞥向他,只轻轻一扫,便让平喜缩回了脚。

皇上,他瞪我。平喜委屈巴巴的朝殷怀告状。

殷怀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没事,他刚才也瞪朕了。

今日出宫微服私访青楼,他本就无意花天酒地,再说他又不喜男风,最多就是叫几个人来唱唱小曲弹弹琴,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既然买下了重苍,殷怀也不欲再在这里多待,于是便转身打道回宫。

他也应该庆幸自己的恶劣名声,皇帝从妓馆带了个男人回宫,这样的事传出去竟然也不是太过惊世骇俗

不过自从那日从宫外带回重苍后,殷怀忙着处理政务,一时之也把这个人抛之脑后。

等到再记起他时已过了两日,晚膳时殷怀多嘴问了一句人在哪,没想到平喜愣了愣,一脸茫然。

就是朕前几日带回来的那个人。

平喜这才恍然大悟:回陛下,他住在西苑。

西苑?殷怀微微蹙眉,怎么他未曾听说过这个地方。

带朕去瞧瞧。

一路太监宫女跟着,到了西苑后殷怀才发现为什么他对这个地方没有印象,此等偏僻荒凉的角落,他自然从未踏足。

虽说也算是半个奴才,但是却连奴才们住的地方都不如。

院子里一地枯叶,破旧不堪,很难想象宫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殷怀推开门走进去,便只觉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

他掩嘴轻咳了几声,平喜见状连忙劝道:陛下,这等腌臢地脏得很,小心冲撞了龙体。

殷怀不答,径直往里走去,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床榻上躺着的人面色苍白,双目紧闭,额头上冷汗直冒,眉间微微蹙起,似乎在昏迷中也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殷怀瞥见他身上的伤口,已经灌脓流血,其状可怖,正发出阵阵难闻的恶臭。

这是怎么回事?殷怀转头望向平喜,面色冷了下来,我就是这么让你照顾人的?

这完全是被人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的结果。

平喜吓得连连磕头,磕磕绊绊道:回回陛下,可是一直都是如此的啊。

殷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了他话里的意思。

原主以前兴致起来应该也捡回来了不少人,想必也是让下面的人这样对待的。

原著里似乎也有这么一段,重苍当时被送入宫后就被扔在了一旁,任由下人作践,印象里刚入宫时重苍险些丧命,应该就是这里。

这个人不一样,朕留着他有用。殷怀故作深沉。

平喜立刻明了他的意思:奴才马上去叫太医。

得了殷怀的首肯后,马不停蹄的滚出去叫太医。

太医来后看了重苍惨不忍睹的伤口,不忍别过眼。

禀皇上,这人伤势实在过重,而且已经恶化,微臣只能尽力而为。

殷怀阴测测的盯着他:信不信朕砍了你的头当球踢。

太医一个激灵,顿时精神了不少,只觉热血沸腾:陛下请放心,微臣一定使出毕生所学,竭尽全力!

殷怀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

有了殷怀在一旁看着,太医的手本来就抖,这样一来抖得更厉害了。

当看见太医去除伤口上的腐肉时,殷怀看着都有些疼。

床上人脸色也更白了,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于是殷怀盯着这个太医的脸多看了好几眼,心里盘算着以后自己再病了绝对不找他。

敷上了最后一层药后,太医又吩咐奴才去熬了一幅药来,最后直接给他灌入嘴里。好了,过不了多久他的烧应该就退了。太医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只觉比去鬼门关走了一遭还刺激。

殷怀看床上人面色确实好多了,这才缓缓点头,放了他走。

最后太医走的时候几乎是大半个身子靠在和他一起来的弟子身上。

殷怀等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有些不耐了起来,问平喜:你说他还有多久才能醒来?

这奴才也不知。

殷怀忍不住了,上前几乎,立在榻前,微微弯身望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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