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少不了鞭子,但不痛不痒的抽打反而会激化烈马的反抗。
迎接薇薇的,是回过神来的哈维愈发凶猛的顶撞。她被颠得发软,身体不知向哪里倒去,然后被掐住腰,固定在男人身上,仿佛两人连在了一块。
薇薇不死心的抽打两下,绵软的力道像极了猫挠,她听见哈维的低喘,然后一遍遍想要把她嵌入体内似的撞击。
在男人持久激烈的叩门后,隐秘而紧抿的部位终于支撑不住,裂开一条细缝,里头翻出粉红的蚌肉,湿漉漉的吐出汁。
尽管哈维对此毫无察觉,但几乎下一秒,作为当事人的薇薇立即切身感受到,那看似不起眼的缝隙所带来的惊人变化。
用于防御外敌的贝壳被撬开了,每次的撞击都直捣弱点。
柔嫩敏感的软肉一经撞击,震动与冲击就完整的传递过来,引发体内海啸般的共振,席卷全身。
蜜液没了两瓣阴唇的阻挡,一股脑涌了出来,迅速染湿了腿心,暗渍在身下扩散。本该隐藏着的阴蒂也被迫冒头,在衣服带起的摩擦下肿痛挺立。
被挤压着分开的阴唇吸着内裤,湿滑的布料被推到更深的小阴唇,又颤颤巍巍的夹紧,穴口收缩淌汁,难耐和酥麻同时存在于欢愉之中。
薇薇的驯马意图也被撞到了九霄云外。
腿心越来越热。她攥住了哈维的上衣,脚趾蜷了起来,地毯上的绵羊毛被夹进趾缝,正如她吸住不放的内裤裤底。
臀肉被撞出了声,与阴唇一起被压得扁扁的,蹭上哈维的腹肌。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甚至因为哈维的越发失控的力量被撞到生疼,但薇薇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似乎有哪里缺了一块。
她不自觉地勾住哈维的腰,凝聚被弄到失神的瞳孔,瞥了他一眼。
他眼神凶狠却克制,甚至有一丝痛苦,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仍然得不到满足。
于是薇薇迷迷糊糊地察觉到,原来哈维也觉得不够。她抽空转过头去看他的痛苦标志,却见那根溢出的体液已经把裤子浸湿了。
大不了等会儿帮他把那些白色的液体弄出来,来减轻它的痛苦,薇薇大发慈悲地想。
汗从哈维的额头滚落,他持久地消耗着体力,却还是满腹火热。
在热度最聚集的器官,只有布料的细微摩擦,与无处不在的空气,偶尔薇薇的衣角轻轻拂过,羽毛似的搔了搔圆硕茎头,后颈就升起一丝颤栗。
或许是忍耐的时间过长,每一点微小的刺激,都被无限放大,泛起阵阵涟漪,有时是她呼在脸上湿热的吐息,有时是她腿根无意识地夹紧,夹得他腰眼都酸了。
饮鸩止渴。
他燥热难忍地挺胯,腹部的起伏只是余波,他真正用力的部位根本不是小腹,却已经把薇薇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又是一记深顶。
薇薇轻呼出声,私处因重重的撞击而产生刺痛。
哈维顿了顿,才从薇薇的声音中回过神,他不得不放开她的纤腰,
“要自己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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