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兽场时,哈维曾面对过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但最终他们都为此付出了代价。薇薇的眼神中不含下流,只是单纯的看,她故意且嚣张地从脖颈看到腹肌,直到渐渐凝固在胸口。
她的眼睛仿佛被定住了,那是一种刻在体内的、本能的吸引力。自然而然。
匀称健美的胸肌,媲美精心打造的雕塑,而两粒淡色的乳尖,如同奶油上点缀的樱桃,破坏了雕塑的威严庄重,多了丝说不上的蛊惑。
纯粹的肉体美,令人移不开眼。
哈维看到她蔚蓝眼珠中的倒影,忽然想起她呼在上面的吐息,涂抹的动作陡然一滞。
他把药膏塞到薇薇手中,背过身,
“帮我涂下背。”
薇薇回过神:“哈?你竟敢命令……”
“主人帮自己的东西擦药,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用着相同的逻辑反问。
薇薇被呛了下,一时竟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她想不出反驳的话,“嘁”了一声,就老老实实的为他涂起后背。
不同形状的伤痕交错,薇薇强迫症爆发,不放过每一处细微的伤痕。
用得是上好的祛疤膏,药性温和,只是哈维分不清在自己背上滑动的凉意,是柔嫩的指腹还是药膏,既痒又酥。
既然是哈维自己要求的,他无权多说些什么,只任由细腻在后背摩挲,早已无感的陈年伤痕被摸出异样的触感。他克制地闭上眼。
终于,清凉遍布后背,动作也停了下来。他长舒口气,
“好了?”
“差不多。”薇薇把指尖残留的药膏蹭到他身上。
她伸了个懒腰,蹬掉鞋子就上了床。
说起来,昨天深夜她眼皮半睁半闭时,似乎看到了一种超厉害的调教方式,……是什么来着?
依稀记得上面介绍说,可以彻底摧毁奴隶的自尊,让负隅顽抗的奴隶在主人面前俯首称臣。当然,书中的效果肯定是夸大的,但她当时确实觉得值得一试,既不伤身又能狠狠挫败他的固执。
薇薇从床上弹了起来,翻起了调教指南。
然而,本来完整的书页消失了,只剩被撕下的残页可怜兮兮地被夹在前后两页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