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两点半。”江绒说。
“那那个女的呢?她在学校待着?”
“不知道呢。”江绒看着脚尖,摇头。
“她手上没把柄吧,放心。幸好,你爷爷救了你一命。”曲梅分析说,昨晚,她们确实是围堵了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自己犯贱。
邹礼可是火炕上热馍馍,不论是谁,挤破头都想上位的。能从野鸡变成凤凰,还在意什么流言蜚语呢?道德值钱吗?
她想上位想疯了,不惜闹到了江绒在的老城区,老城区住的都是老人及上了岁数的妇人,喜欢嚼人舌根的,又思想封建,江绒受不住的,受不住那些道德绑架,她只想要钱而已,跟谁又有什么不一样?
“她就是活该,反正她那张脸修修补补,肯定就能变成原样子了。”曲梅抱怨道:“这个邹礼也是,一个找的比一个网红脸就算,现在又找了一个蛇精脸,他是出轨出上瘾了,还是偷情能让他的多巴胺分泌过剩啊?”
“你们就像猫捉老鼠,原本你是老鼠,他反而成了被捉的那一个了。”
江绒突然撩开刘海,她看到了阳光,阳光好刺眼啊,照的她眼睛酸痛:“他甘愿被我捉呢,每次都会给我一笔不菲的费用,他很快乐,我也快乐。”
曲梅突然出现在江绒面前,看到她撩开刘海的样子,这么一双灵动,冰泉剔透的眼睛,遮住太可惜了:“我还是觉得你把刘海撩起来好看?”
“撩起来的话,可不行呢。”江绒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