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嚣张。
但没有人过来说,他们犯了罪,犯了法,更没有人过来将他们拉进去拘留。
郑之南身上有伤,贺兰棠抱得太紧,他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他很能忍,不代表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装出能忍的样子。
在牢房里,他可以在那些偷鸡摸狗自以为是是个爷的人面前忍住不叫出一声。
可在面对身边的人,该觉得痛,他还是会表现出来的。
不然老是端着,太累了。
贺兰棠发现异样后立即松开了郑之南。
“怎么了,他们打你了?”语气森冷。
郑之南摆摆手,走向贺兰棠的车。
他知道,他出来肯定和贺兰棠有关系,也没有扭扭捏捏,直接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就在贺兰棠准备开着车子离开时,负责郑之南这个案子的其中一个警官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叫住了郑之南。
郑之南打开窗户看向对方,没有下车。
他很坦然,也不曾畏惧。
警官没对他的行为有什么微词,尽量用缓和的语气对郑之南说:“因为您的事情,您的女儿目前被京都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照顾,我们已经给院长打了电话,您随时可以过去接孩子回家。”
本来坦然自若的郑之南在听到他说俏俏被接到了福利院时,拳头紧紧握住,脸上冰冷的连贺兰棠都不由有些诧异。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冷冽,犹如一把锋利的刀般的郑之南。
想到那个孩子,贺兰棠神色慢慢的有些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