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宣布吧。”蒋清荣坐在高位上,看着失魂落魄的韩福生,摇了摇头。他不是在可怜韩福生,而是在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后悔,早知道这个韩福生有反骨的话,当初就不会让韩福生出任凶猿堂的堂主了。
间接来说,这次的行动失利,他也有责任。
听到蒋清荣的话,下面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往外走了一步,站在大厅中央,神情漠然地看着韩福生,在他眼中,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韩福生,勾结外人,出卖门派兄弟,致使生肖门受到巨大损失,主力堂之灵鼠堂更是因此彻底消亡,其所犯之错,罪不可恕。即刻起,关进地牢,任何人不得探视给予吃喝,直至其死亡。以此来告慰因他而死亡的灵鼠堂众兄弟。”
“不要!”
听到执法长老宣布的决定,韩福生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煞白。别人不知道,在生肖门这么长时间了,韩福生很清楚,那所谓的地牢,里面可是一个四面封闭的黑屋,除了能透气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而且,负责看押地牢的那些弟子,一个个都是变态,经常会在地牢里面的人进去两三天精神恍惚的时候,用音响模仿一些冷血动物的声音,那样的折磨,完全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他曾今见过一个被地牢处死的人,那凄惨的样子,至今都没有从脑海里面消除过。
他宁愿被人一刀捅死,也不愿去那个地牢。
“来人,押下去!”执法长老果断地下命令。
“等一下。”就在韩福生求饶的时候,大厅角落里面,却忽然传来了一个阻挠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却发现周秉然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走出来,对着执法长老拱手恳求:
“长老,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这么果决吧?”周秉然将一个小人物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只见他看了看满大厅的长老堂主,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带着祈求的语气:“韩堂主这么多年来,在生肖门不管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我听你们说了这么久,也看到了那些证据,可是,谁都没亲眼看见韩堂主跟罗生门的人接触,万一是别人陷害他的呢?”
“周秉然!”高位上的蒋清荣猛地一拍桌子,喝问道:“你给我闭嘴,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假如生肖门是从韩福生那里走关系过来的。”
“门主,我周秉然自问,加入生肖门的过程,没有半分作假。当初为了完成韩堂主交给我的入门考核,我还受到了伏杀差点被人干掉。”周秉然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我站出来给韩堂主求情,并不是因为我跟他的关系,而是因为我觉得,生肖门已经损失一个灵鼠堂了,刚刚元气大伤,再这么草率地弄掉一个堂主,万一到时候发现韩堂主是被愿望的,岂不是寒了所有人的心?”
“哼,姓周的,这里不是你以前的八极宗,我们长老会怎么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插嘴!”那名执法长老同样黑着脸,瞪了周秉然一眼后,骂道:“给我滚下去。”
“我……”周秉然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是这时候,耳边却传来了韩福生的嘶吼声:“周秉然,是你对不对?!”
“什么是我?”周秉然皱眉。
“是你,是你陷害我对不对?就是你!我要杀了你!”韩福生猛然挣脱了两个打手的束缚,直接就朝着周秉然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