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兖州军如何到来,陆逊和吴懿他们想法一样儿,都是认为他们是走了其他的一条己方所不知的路,要不然的话,没法解释那些。此时陆逊对着吴懿他们,也是对着众人,他说道“看来各位也都同意我所说,而我也确实是认为公衡所言甚是,子远你们所认为的,其实也正是我所想。看来过会儿给主公写信的时候,子远可以直接写上我也是如此认为!”说完,
陆逊是微微点了点头,吴懿三人一听,是赶紧感谢了陆逊两句。说实话,他们知道陆逊的意思,吴懿和黄权作为函谷关的主将,他们没能守住,而且关键是敌军怎么进来的,他们都不清楚,如今只能是猜测。他们倒是不怕自己主公说自己什么,可这自己写信给自己主公的时候,怎么去解释?当然你要是不想写,那也不是不行,可身为函谷关的主将,这城池丢了,
自己主公没在司隶,那么你有责任和义务写信给自己主公所知,并且其中你要是有错,还得承认错误,让主公责罚于你。所以吴懿是不可能不写亲笔信给马超的,不过之前陆逊没说
什么的时候,就算他和黄权还有马汉都是那个想法,不过真正给自己主公写进信中,他觉得还是有点儿苍白无力,因为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支持自己几人的论断。可如今陆逊直接表明了态度。那这个就不得不说,是一个有力。也是对他们有利的说辞,毕竟陆逊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下顶级谋士,所以他一句话,就是自己主公,却也不得不好好想想才行。所以吴懿
他们三个向陆逊致谢,显然是领他情了,而且三人想法基本都差不多,心说这陆伯言不愧和自己几人一个派系的,关键的时候,还是帮着自己人啊!要是陆逊知道吴懿他们几个人的想法的话。他肯定会在心里苦笑。没办法不这样儿啊,实在是自己真是不想成为什么派系的人,可还是那话,别人早就给自己给划拨到益州一系的人中了。就算自己不承认,可其他人
都公认了。比过还真是,陆逊对这个,确实没什么太多的想法,这就是随便吧,顺其自然。没看自己主公都没说什么,哪怕这益州一系的人不少,真挺多的,力量不弱。可自己主公依
旧没怎么在乎过。也是,只要他们相安无事,那么互相帮助。互惠互利的事儿,那都无所谓了。本来都是一个派系的,要是都不能团结到一起。那可真是,这不就是要让别人有机可乘吗。所以既然是一个派系的了,那么理所应当是团结在一起,这个是没错,陆逊也觉得是这样儿。所以他为吴懿说话,明着帮忙,其实多少有有点儿这意思,当然他也是想交好吴懿
三人,虽说以前没什么深的交往,不过因为这么一件事儿,估计以后关系应该是不错。作为同为益州一系的人,陆逊虽然不可能和他们走得如何近,可肯定也不会特别疏远就是了。就凭其人天下顶级的谋士,那陆逊确实是能和他们益州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自己主公不会有什么意见,同样儿,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这距离不在远近,只要自己对他们有帮
助,那么他们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就是了,所以对此陆逊都很清楚。吴懿三人对陆逊感谢,陆逊是摆了摆手,然后又让他们放心彭羕,他马上就让士卒去找寻找彭羕了。虽说陆逊认为不一定能找到,不过彭羕有手有脚的一个大活人,早晚必到长安,这个时候担心也没大用。
之后众人又闲聊了几句,当然了,肯定还是和战事有关,不过就不是司隶函谷关的战事了,而是荆州南郡江陵还有长沙临湘的战事。对于临湘的失守,众人也是有点儿感慨,毕竟黄忠的本事,他们都清楚,他能靠着一万多人,守住那么久,确实是难为他了。当然了,虽说也有他儿子黄叙,还有个糜芳在,但是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两人的本事呢?一个是虎父犬子,
另一个其兄长倒是个经商的人才,妹妹也是天下奇女子,就是他本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当然了,糜芳这些年也进步了,这个倒是公认的。而且其人是元老,更有跟着自己主公有那么层关系在,所以就算是别人如何认为他,也没有人会直接去说什么,反正就是心里有数就是了。所以黄忠那边儿,众人都清楚,和函谷关还不一样儿。毕竟吴懿也好,是黄权、马汉
乃至于彭羕也罢,哪个不必黄叙还有糜芳厉害呢,吴懿、黄权不用说了,就说马汉吧,不是说他一定就会强过黄叙,但是肯定不会比糜芳差。至于说彭羕,他不是带兵守城守关的武
将,主要是这个头脑,有点儿谋略,算是个谋士,这个他们比不上。最后陆逊对众人说,晚上设宴招待,其实就是款待吴懿他们三个,不过陆逊肯定不会直接说如何如何。毕竟这他们刚败没多久,自己说请他们赴宴,估计他们就算是有这个心思,可表面儿上也不会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