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我见过照片上的这位
当初三叔把常家那只老鬼引到自己身上,老铲临走之前,说的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从常家下手,不是说常家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北边的那群人知道的怕是比我们还少,我几乎敢肯定,狗婆娘那地儿的人,绝对不知道他们的老太爷已经变成了那种玩意。要不然就在三叔抓那老东西的时候,平城的人整死整活也要过来把那只鬼给抢回去,到时候绝对是不交出去就不罢休的局面,偏偏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说狗婆娘那边的人肯定不晓得。
我们这边找三叔的法子已经是用了个尽,最后我手里头也有那常老太爷的八字,也是不知道开了多少次坛,压根就完全没用,一点踪影都摸不着,有一回我差点抓了狂,冲口而出是不是我们南截道的法门不够到位,一旁的老鬼气的跳着脚骂我,说三叔的肯定是连生魂都被什么东西给闭了,不然不会罗盘一点反应都没有,其实我心头清楚的紧,所以才更着急,老鬼拿出手找三叔,开坛用的都是银符不要命的用,这玩意本身就没多少存货,可谓是用一张少一张。
平城虽说不晓得,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叔身上的那只鬼,以前是姓常。我们虽说找不到,但祖脉相承,常家里头,肯定有法子能够找出那只鬼的蛛丝马迹,或者是用后代香火,或者是用祖脉阴佑,掌柜的也说只能是看天意,希望姓常的那地方有法子,能够追到那只鬼。
过了几天,祝老头拉我过去杀两盘,我心思没在,把把都输在这老货手里头。最后祝老头干脆把木头棋一丢。
“没心思就别下咧。”
我低着个脑壳没有说话,呷了口茶,眯着眼睛看着我,“上午店里头收了两件东西,伙计瞅不出个名堂,你等会来帮着瞅瞅,先把代断出来再说。”
我点了点脑壳,“你有事儿,君儿也忙,长期不回家。我琢磨着这样也不是办法,都结婚这么久,长期这么分开也不是办法。我琢磨着外头的事儿先让她放放,回来把正事先做了再说。”
我心头一抖,正事是什么意思?
祝老头把棋子一颗颗的收进盒子,说话压根就没看我,“别装糊涂,亲家母给你打过多少次电咧?就连平时我出去喝茶,结果茶馆里头那几个老哥都话里有话的问这事儿。你真要把一家子人给急死?”
我咬着牙巴不开口,祝老头也拿我没办法,估计是没见过脸皮像我这么厚的人。我和小婆娘的事儿这老家伙清清楚楚,偏偏面对面下棋,两个人都当不知道一般。前一阵我就听到外头开玩笑,说有人放了话,要是小婆娘有了,这回绝对不能拿给三叔带,也不能拿给我带,说是已经找好了带娃的人,我心头憋的慌。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只要是去北边的汉子出门,我都要扯过来多问两句。话里话外的意思相当明显,即使去的地方跟平城八竿子打不着,也去平城那地儿转转,看看周边瞅的出点什么来不,其实我心头早就恨不得自己过去把那地方给盯死……
也不断有消息传回来,始终是没什么进展。我表面上不说什么,心头已经是急的不行,自从半年前开始,出去了那么多人,把那头的地势都搜了个遍,始终没有老铲的消息,一直到两个月后,一件看似和这事儿没什么关系的小事,总算是牵出了由头,让我两年多的等待,有了结果……
那天我刚做完一个大鱼的生意,闷棍守着店铺,一个脸都笑了个烂,“小爷,这次算是捞了回大的,算上零头,分成也能给你多弄点,估计你个把月不用愁烟钱咧。”
我心头骂了句瞧你狗日的那点出息。
话还没说完,闷棍就看着外头。我眼睛一眯,乍一看又是一条鱼进了店门,脸色示意让闷棍准备做戏,一进门就得给他狗日的唬住才行。
这人是个中年汉子,看穿着倒是有些讲究,只是一进门没看柜台,反而一个劲的盯着我。闷棍这货早就轻车熟路,“这位哥子,要买点什么?纸钱香烛摆在这儿,你自己挑。”
我在一旁装作压根就没注意到有人进门,开玩笑,要真是条鱼,先开口狗日的指不定以为我这儿价钱便宜。
“请问哪位是王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