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来不及解释,一个劲地就把这狗日的朝一边拉,谁想到这狗日的居然不紧不慢,揉了揉眼睛,然后弯腰一口就朝着地上吐了出来。居然他娘的直接就吐了在了那面翻过来的锣上头。
“老大,那里有个叫花子,这玩意……是他的?”
胖子都有些站不稳,我一心只想着赶紧走,就扶着这货朝着一个方向拖,谁晓得胖娃实在太重,我拖不动,心中着急之下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情况。
“老大……那龟儿怎么在跳舞。”胖娃脸色苍白,一声的酒气,说了这句话之后,突然挣开了我的手,然后跌跌撞撞的朝着那锣跑了过去,我以为他要做什么,谁晓得这货直接从身上摸出一小把零钱,然后丢在了锣里头,这货脑壳晕乎,我看到,不仅钱被丢了进去,甚至是这货兜里的一个别针也被夹在钱里头,丢在了锣里头的XX上面,一时间看上去恶心的不行。后头想起来我相当佩服胖子,这货酒劲上来之后居然指着三四米开外的叫花吼了一句。“胖爷,是,是一个做事分明的人,弄脏了你的玩意,老子就得赔。你……你得谢谢你胖爷,你他娘的还在对你胖爷指手画脚的,想……想打架?”
最终,在我狠狠的两耳光之下,胖子总算是稍微清醒了过来,我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这货啊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跌跌撞撞的跟着我跑。总算是跑出了那个街道,就快拐角的时候,我又是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板板依旧在挣扎,哪些伸出来的树枝竟然在这群凶猛的板板之下已经是大部分都被扯了下来……
我和胖娃不敢走原来的路,就朝着学校方向又是跑了回去,然后总算是上了个公交车,此时已经是有些气喘吁吁,胖娃上了公交之后,没说两句话居然再一的倒头就睡。我稍微的喘了口气,刚才的情况太他娘的紧张。那树枝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难道真的和我之前看到过的树皮有联系,此时我想起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当年第一次弄到那树皮的时候,看上去新鲜的不行,三叔拿在手里头,那玩意居然直接刺进了三叔的手心,只不过后来被铜钱给硬生生的搞了出来。当年树皮钻手心的那一幕,和刚才那些突然伸出来的枝条往那叫花身上钻看起来相当的类似。
后来的情形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说出来显得瓜,我当时其实只想到那面锣估计就是这叫花拿来弄那些板板的东西,这一点猜测源于我对那锣声明显对周围的板板影响很大这一情况的倒推。把锣抢了之后,指不定可以对那叫花和周围的板板之间造成什么影响,然后老子大不了再和那叫花单挑。我玩玩想不到那树枝居然就那么突然就……
我把二手手机摸了出来,给三叔按了个电话,这次倒是通了,不过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狗日的狗,差点就要把电话挂掉,三叔这货歪里歪气的声音突然就传了出来。“小澈,大晚上的失眠?”
我吓了一跳,经过刚才的事情心里多少还有些悬,然后心头多少舒了口气,这货总算是接了电话。我把事情说了一遍,谁晓得话还没说话,三叔那头直接就骂了出来。“你真的看清楚了是那个叫花?狗日的,这玩意不是收了老子的钱的么,反他娘的水咧。”三叔这句话我没怎么听懂,收钱我倒是记得,当时三叔朝着那锣丢了一毛,至于反水,到底是什么情况?
三叔狠狠的骂了一阵之后,语气也平静了下来。“小澈,肯定还有什么,你继续说。”
我愣了一下,然后把那叫花拿树枝出来,我抢锣,这些之后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这次三叔没有再打断我,直到我最后说胖娃吐到了那锣里头,我才听到三叔在那头语气有些吃惊的骂了一句什么,由于很小声,我也没有听多清楚。
我总算把事儿说完,心中也有些着急,赶紧是问道,“叔,那树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玩意说要还给我们,难道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
三叔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电话有没有挂,对面时不时传出三叔的声音,像是在和谁说话一般,声音很低,这货应该是用手捂住了话筒,所以我才听不清楚。
终于,三叔在那头和谁说完了话,朝着这边开口了,“小澈,下一次如果你再碰到那玩意,千万不要接那根树枝,只要不是你主动的接过来,他不敢对你怎么样。没想到这要饭的还有这么一手。”
临了三叔还补了一句,“一般情况,只要还是个板板,根本就不可能上你的身,他一开始又没有把你迷住,所以那老龟儿没办法,最后不要脸,只好显身强行把那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