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江牧一个人就全抓住了?!
想到昨天江牧恶狠狠盯着他的目光,江田激灵了一下,江牧现在肯定就等着他出现呢,他得赶紧离开!
江田转身就想跑,但是刚回过头,就发现他身后的树上江牧正神在在地坐在树干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阳光透过层层的缝隙打在江牧身上,留下一片浓浓的阴影。好像一条毒蛇,正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来。
江田四肢发软,下一秒就瘫倒在地。
——
村里的人和江母一起,拖着那三个贼人一起去了县里。推着木板车,一上午的时间才到。江牧以看家的理由说自己不去,但其实他扛着晕倒的江田,早早地就跑到了县里。
这个世界的律法十分完善,他如果轻易杀了人,那江母肯定会受到牵连,因此只能迂回一下,让江田等人自己受到法律的惩罚。
只是县令是江田的舅舅,自然是会包庇江田的,只能先让那三个贼人受到惩罚,然后他再看看怎么把县令解决了。
靠山倒了,江田还会有好下场吗?
远远地看到县城的围墙,江牧就停下了奔跑,扛着江田把他绑到了山里一棵大树上,嘴给堵住,手也绑好,确定就算他醒了也逃脱不了之后,江牧才慢悠悠地进了城。
进城之后江牧直奔县衙,县衙的守备在他看来形同虚设,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屋内。一间间屋子看过去,直到看到一间像是书房的房间江牧才细细搜寻了起来。
县里的税收,富户的贿赂,官商勾结随意判下的冤案错案,这些记录虽然藏得严实,但架不住江牧搜的仔细。
对这种搜寻的工作江牧可有经验了,纵然他是天下第一,但世间有律法在,他也不能随意打打杀杀,所以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其实就是潜入敌人老巢搜寻罪证,然后把敌人一举击溃。
有武力加持,他想去的地方还从没有去不了的。
就像现在,江牧耳朵动了动,听到不远处有脚步传来,把手上的文书放回远处,一个跳跃就上了房梁,许久之后脚步声才停在门外,接着有人推门而入。
就是说,他提前这么久就能发现有人来,还有谁能抓得住他呢?
来人一身县令服饰,看起来四十多的年纪,一直笑眯眯的,似是一个良善之人。
但江牧素知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刚才他搜到的那些东西,都是板上钉钉的罪证,此人心机之恶毒,完全是其伪装的万倍千倍!
第5章 成为武状元(5)
下午,村里的人姗姗来迟,终于把那三个贼人运到官府。
他们一路走来吸引了县里众多人围观,虽然平日里官府办的案也多,但这么热闹的少啊!
没错,今天村子里的妇人们来了大半,汉子们还要干活所以没来,但是妇人们都想着还是要和江家打好关系,之前江田的事情她们也略有耳闻,但是那时江家只剩孤儿寡母,贸然和江田对上对村子不利,所以大家都没动静。但是现在江牧如此厉害,大家又纷纷想要打好关系了。
所以今早江母和昨夜那泼辣妇人一进村说了贼人的事,大伙就热情的拍胸脯说要助江母一臂之力。全村都是证人,定是让那三个贼人没有好果子吃!
在县里走到官府的这一路,那泼辣妇人也把她们的来意说了一路。
路人们先听到孤儿寡母,纷纷大呼可怜!再听到江牧上山打野猪,纷纷感叹其懂事能干,虎父无犬子!又听到深夜有贼人上门,更是用刀割般的目光瞪向了被绑在一起的三人,更有甚者直接狠狠吐了一口浓痰上去。
欺负孤儿寡母,为所有人不耻!
于是等县令接到消息坐到大堂,就看到门外挤挤挨挨地全是人,一眼望去都看不到外间的路,全是数不清的人。
大家磕着瓜子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间或对大堂中间跪着的三人指指点点。
县令看到这么多人就一阵头疼,人多的事情麻烦就多,烦人。
压下心中的不快,他勉强让自己维持着笑容,看向跪着的三人。
这一看,顿时就让他一惊!这被绑着的三人,赫然正是他那不成器外甥的手下!
县令重又看了一遍四周围着的人,没看到他那外甥的踪影,心里稍安。但是这三人为何会被抓住?
心思百转,县令神色不变,威严开口:“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江母从旁边亭亭走出,不同于平常乡下妇人,她肤色白皙细腻,面目温柔,身着素白长衫,未施粉黛但依然眉目如画,朱唇不点自红。
围观的众人们这才注意到些村民里面竟还有这样一个绝色妇人。站在一群村人中间,她此刻更显气质非凡,完全不似普通乡下妇人。
“县令大人,我乃李家村江氏,昨日这三名贼人夜袭我家,被我儿当场抓获。”
县令一听江母的介绍,骤然想起了此人是谁。
这不是半月前他那不成器的外甥说的人吗!
——
“舅舅,您就帮我这一回,现在他家孤儿寡母,好拿捏得很!”
县令记得他当时根本不在意,只随意招了招手,便让江田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去了。
从记忆中想起面前这女子,县令心下了然。想必昨夜去江家的那三人并不是为了偷窃,而是有别的目的。
不过以偷窃为名抓个正着,倒也不是大事,只要这三人不说不该说的话,他随便处理一下,等过几天再放出去就可以了。
“你们可认罪?”县令直接看向跪着的三人,等他们的回答。
“认罪认罪。”
这三人也很干脆,他们一直跟着江田做了不少恶事,也知道江田和县令的关系,知道如果只是偷窃,他们定不了多大的罪,过几天县令肯定也会放了他们的。
“那好,各打二十大板,压入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