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松的手腕被洞穿了!
黄庭松猛然缩回手臂,整个人缩到座椅之下,避免有人在放冷枪,不过却也是疼的冷汗直流,浑身哆嗦!不住地倒吸冷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挨枪子,但却没想到会这么疼!
张泉宫看到地上的令牌是也被吓了一跳,那块令牌上面居然刻着“秦广王”三个大字!这是地府的令牌!而且手持此令牌,如同秦广王亲临一般!
“谁特么开的枪?!”张泉宫厉声吼道!打了黄庭松事小,可打了拿着这块令牌的人事情就大了!如果闹到地府谁都担待不起!饶是正一派掌门也难逃干系!
张泉宫四下看去,就只见汪宇手里拿着一把微型枪,面露得意之色,恶狠狠地看向黄庭松。
“我是我开的枪!骂道,车是铜墙铁壁,我不信他黄庭松还是葫芦娃!”
“你特么疯了!这是地府的令牌!”张泉宫近乎于疯狂。
张琼方看到令牌也是眼睛发直,一脸的羡慕之色,自古以来有几个人能配得起地府的令牌?就算是有,那也是屈指可数!更别说是秦广王的令牌了!
“师兄你别小题大做,茅山一个支派还配得起地府的令牌?!八成是这小子偷得?!我正一派都不曾拿得到的东西,他茅山没这个资格!”张琼方看似是在安慰自己师兄,可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家伙绝对是羡慕妒忌恨!
张泉宫也是气的牙根痒痒,张琼方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为人心胸狭隘,切狂妄自大,一直凭借着自己的出身,自视清高!而且也把正一派看到太过重要,可事实上那又如何呢?现在令牌就在黄庭松的手里,他正一派没做到的事情,人家茅山派做到了!
黄庭松靠在座椅上,疼的冷汗直冒,一个劲的倒吸冷气,鲜血更是汩汩而出,顺着五指滴落,没一会的功夫,就染红了黄庭松的右手,甚至是流到地上一大滩!
“天师您不要紧吧?我能做点什么?!”看着黄庭松还在不断流出鲜血的弹孔,朱大力着急的问道。
黄庭松咬了咬牙,啐了一口骂道:“妈的,大意了!没想到汪宇敢放冷枪,暗算我!”
黄庭松恨得咬牙切齿,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刚才就是在紧急关头想到了秦广王的令牌,所以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可黄庭松不确定的是张泉宫识不识货!如果不识货,那自己也没辙!而现在……估计张泉宫都没看清楚!而自己又受伤了!
“给我包扎!”黄庭松疼的冷汗直冒,艰难的咬牙说道。
朱大力生前就是个打工仔,就算平常也受伤,但那也是磕磕碰碰的小伤,哪里见过如此重的伤?手腕都被打穿了,还怎么止血?!
黄庭松也是没经历过枪伤,一时间慌乱的很,努力让自己定了定神,咬牙道:“在我背包里面有个小瓷瓶,那个事止血药,你在从我身上撕一块布下来,给我包扎好。”
朱大力在背包里面翻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了黄庭松说的小瓶,一股脑的倒在黄庭松伤口上,顿时疼的黄庭松惨叫一声!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钱似的,顺着脖子躺了下来!
黄庭松疼的一阵狂喘,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湿透了,这个止血药还是找周栖梧要来的,上次看到周栖梧手术觉得好玩,事后就要了一点,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