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我缴械了。
一股一股的蜜水自花道深处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褥,我大喘着气,感觉魂魄飘在云端。
而他似乎也快了,喉咙深处发出几声低吟,身下忽然朝深处一送,一股灼热的气浪跟着涌了进来。
温存半晌,他将肉棒拔出来,我微微弯起身,看到自己的小穴口还张开着,一些乳白的液体断断续续淌了出来。
我又躺回去,在床上调整气息。
身子骨里已经舒适许多,虽还有余热未消,但我足以应付。
正准备起身回去,被他叫住:“去哪?”
“回去。”
“还未结束。”
“……”
他将扔在一旁的袍子拾起,披在身上,走到桌前,静静站了片刻。
烛火前,他分明的侧脸线条和如同凝脂的皮肤蒙上一层橘调,有风从未完全合上的窗里透进,不经意吹着他耳边点的碎发,我一时移不开目光,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
呼地一声,他吹灭了烛火。
“还来么?”
这人怎么就不懂适可而止呢?
“累了……”我摇头。
“那就睡吧。”
“在这?”我语气满是不可思议。
“方才交了阳火给你,现在我冷。这冰天雪地,要我一个人睡,恐怕太没人情了些。”
说着,他又宽衣解带,睡到了我身边。
话已至此,我再无法再推脱。
何况外头那么冷,而我又身子疲惫,再回去,实在麻烦了些。
“沉瑾。”他唤我。
我转过身。
“冷。”
我不理他,又转回了身。
他却伸手从身后抱住了我。
“这样便暖和多了。”
一夜无梦,醒的也早。
爬起身时,身边已没了昨夜的身影,摸了摸被褥,没有温度,似乎已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将衣裳穿好,推门出去,就见到满眼白茫茫的雪。
以及,庭院中央梨花树下站着的,陆拾云。
他穿着一身薄罗长袍,长发自后揽起,一手握着长扫帚,一手悬在空中,手背之上,停着一只玲珑小巧的鸟儿。
见我出来,他偏过头,将那鸟儿放飞,问:“醒了?”
“嗯。”
“今日,你得同我下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