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萧然紧皱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好，我知道了。”萧然挂了电话，蒋珂在一边擦着药酒，空气中弥漫着药酒的气味，蒋珂却闻到了萧然身上的火药味。
蒋珂问：“怎么了？找到人了？”
萧然点点头：“我出去一趟。”
“要我跟着吗？”蒋珂把药酒收起来，“他在哪？”
“不用，我自己就行，你去休息吧。这两天别下水了，安分点。”
蒋珂叹了口气：“那我去睡了。”
萧然拿上手机，朝言笑生家方向奔去。
刚才对方说裴悯跟着言笑生一起的时候，萧然情绪差点爆发。言笑生在做什么？拐卖人口？还是通过裴悯来接近蒋珂？
萧然揣测着言笑生的预谋，绷着脸来到了言笑生的家门口。摁了门铃，萧然跟个大爷似的双手抱臂靠在一边。
言笑生从监控里看见了萧然，下了楼，发现裴悯在盯着电视的广告。
言笑生说：“你出去帮我开个门行吗？有人来了。”
“好啊。”裴悯站起来，往外走着。
言笑生扭头上了楼，他猜得到萧然会怎么想他。无非就是各种恶意的揣测，他不想听，也不想接触萧然。要是知道裴悯是萧然的人，他也不会跟他交流。
裴悯走出去，通过栏杆没看见人，咕哝几声去开了门。
“谁啊？”
打开门之后是萧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玩够了？”萧然盯着裴悯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他随时能把你卖了？跟我回去。”
裴悯抿着唇：“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