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藏舟望着天上的太阳,估算了一下时间,叹了口气:
开席少不得他这个主人家现身,得先回一趟家……也罢。
一时半会儿在这找不着线索;
反正最可疑的傅椿,等会儿去他家吃酒,到时也能继续暗中观察。
一定,一定他疏漏了哪里!
“啊!”一声惊呼,是四丫在嚷嚷,“阿嫂你咋淌血了?”
傅藏舟循声看向五娘。
五娘愣了愣,待看到滴落在旧衣服上的血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鼻子。
傅椿顿住离开的步子,脸色微变,凑近其妻,声音紧张:“感觉怎么样?可觉得哪里难受?”
见一家子人担心她的模样,五娘面上茫然,本能说着开解的话:“我没事,不觉着哪里不舒服,可能最近火气重……”
“别说话了,”傅老婶打断其言语,赶紧吩咐,“快把头仰着,别让血流出去了……”
见其儿媳妇照做,语气稍缓:“估计就是虚了没大毛病。”
虽是这样说,回头叮嘱着其儿子:“椿儿你先去请个郎中,让郎中瞧一瞧也好放心。回头你跑货的时候从京城带些补身子的,给五娘好好补一补。”
傅椿应诺,转头脚步匆匆,离家去请大夫了。
好不容易安静了片刻的哑巴,这时忽然发了狂,比手画脚“啊啊”个不停。
四丫不耐烦道:“哑巴你可别添乱了,呆一边去,没工夫理你。”
哑巴摇头摇头,可大家一时只顾着担心五娘了,没在意他的举动。
许是意识到没人搭理,哑巴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着圈,焦虑、不安,神经兮兮的,忽然就冲出了傅家。
“哎!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