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非是黑棺里封着人头的缘故?
那个人头也算生命体,且还是“活着”的?
默然了片刻。
倒没觉得人头还“活着”就后怕。
而是苦恼,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人头。
便是不害怕,如果一直随身带着个人头,感觉挺那啥的……细思恐极?
不免纠结。
可一时想不出好法子。
系统也没给个什么提示。
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便顺其自然。
傅藏舟一向挺会自我开解。
反正经过了昨夜,尽管对前路仍不知怎么走,但好歹如“温饱问题”这等头等大事,有了解决的方向。
现在嘛,该出门打听打听,怎样尽快抵达京城。
有了固定落脚地,才好安顿。
“客官要是信任小的,这事儿就包在小的身上。”
没什么熟人,便第一时间想到了地头蛇,昨天招待他的堂倌。
堂倌很是欢迎:“这年底的,水路不好走,去京城走漕帮的船最安心。”
漕帮?
听着像黑.社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