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被顶得脑袋碰上了床头,他反手抓住了床柱,一边嗯嗯地叫一边还不满足:“云裳……”
“叫姐姐。”
“姐姐!啊!用力,用力肏我!啊啊啊……”
“小骚货,离了我你还能活?”云裳按着秦昭的两条腿,压得他膝盖都挨上了胸前,这个姿势更便于他抽送,每一下都插得极深。
秦昭脑子乱成了麻团,还知道回答:“不能活,离了,哦哦,姐姐,嗯,啊,不能活。”忽然长长地嗯啊了一声,腰身朝上弓了起来,他射了,白色的液体喷到了云裳的小腹上,又滴落到自己的胸腹之上。
“那你还跑!”
云裳说完这句话,火气就又蠢蠢欲动了,他抽身出来,然后把秦昭翻了个身,粗暴地从后面进入了他。
“青梅竹马!”
“怕连累我!”
“不喜欢男人!”
每说一句,都伴着一次凶狠且极深的抽插。
“啊!姐姐,我再也不跑了!我不敢了!”
可求饶也没用,秦昭像块破布一般被揉来揉去,折来折去,翻来翻去,体力在第一次射出来之后就消耗殆尽,后来就开始无限透支,一晚上也不知道被操得射了几次,昏过去的时候他甚至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一大清早,阿月和阿轻打着哈欠开始准备早饭,打扫院子,两人的视线在某一时间交汇,无声地开始交流。
好像折腾了一晚上呢,啧啧。
看来主子对这份礼物很满意。
这下主子总不会把咱们扫地出门了吧?
应该不会了。
呼,总算放心了。
秦昭又在哭。
云裳把人搂在怀里,然后变戏法一般抽出来一块帕子边给他擦眼泪边道:“别哭了,你眼泪怎么这么多,一会儿床湿了我可跟阿月说你尿床了啊。”
“你才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