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却在他怀里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折腾了一会儿把云裳弄醒了,睁开半个眼睛问:“你怎么了?”
“我,我想解手。”
“哦,”云裳迷糊着爬起来,就伸手要抱秦昭起来,“要我抱着你解吗?”
秦昭红着脸推他:“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可他躺着还好,站起来还是觉得头昏,扶着床起不来,云裳轻笑了一声,就把他抱在腿上,把夜壶从床下拿出来,然后去解他的裤子。
秦昭按着腰带不让,云裳就说:“怕什么啊,我又不是没给你脱过裤子。”
“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乖。”他把他当孩子哄。
秦昭争不过云裳,又实在憋不住,想着万一尿了裤子更尴尬,只好让他跟把小孩子尿尿那样帮自己解手,到最后上了床立刻钻进了被子里,脸上像要烧起来一般烫。
云裳却浑然不觉他的不好意思,倒像是做惯了这样的事一般,仍跟刚才那样抱着他安然睡去了。
后来的几天云裳都没有碰秦昭,只每天给他吃药,然后晚上抱着他睡觉。
白茶苑又跟以前一样只卖茶叶了,有人上门出大价钱留宿,云裳也不理。
秦昭很好奇,压不住就问云裳:“你留宿的客人也不是一个两个,除了上次被我杀掉那个,其余的你都是怎么糊弄过去的?”
云裳打了个哈欠,把他往怀里按了按,说:“很容易糊弄的,灌他们喝酒,下点迷幻药让他们做个春梦就行了。”
这么奸商啊!
云裳闭了一会儿眼,忽然睁开,看见秦昭正盯着他看,就问:“看什么?沉迷姐姐的美貌而无心睡眠?”
秦昭却忽然伸手去摸云裳的脖子,云裳眉头微微一蹙,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嗯?”
秦昭的手被握住,却感觉到握得并不紧,就说道:“你总不至于认为我想杀你吧?”
“不会,你身上没杀气。”云裳道。
秦昭收回手:“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没喉结。”
“我在药仙谷长大,从小就服了药,自然不会有喉结这么明显的特征。”
“你也不长胡子,跟太监挺像。”
“太监?”云裳嘴角上扬,“你这么说是觉得姐姐满足不了你?”
“不不,我什么也没说。”秦昭立刻服软。
云裳拍拍他的背:“睡吧,姐姐疼你,伤好之前不会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