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吸入烟气的士兵,腹内只觉一阵刀绞,疼的满地打滚呕吐不止,站都站不起来。
“什么?”鲜于国的主帅刚掀开营帐,就猛地吸入一口,掐着自己脖子狂咳不止。
“不好了!着……着火了!”
主帅听见这声叫喊,强忍着腹内的剧痛,抬眼望去,顿时目眦尽裂。
粮仓处冲天的火光剧烈燃烧,噼啪声不绝于耳。
“撤!”
魏长明将手中的火把抛入火堆,带着后的玄衣军迅速消失在原地。
鲜于国主帅此刻心急如焚,但放眼望去,周围士兵不是满地打滚,就是手脚并用的四处逃窜。
再远处的况被白雾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楚。
“妈的!”主帅咬着牙骂了一句,拄着刀柄朝七皇子的帐子方向走去。
没过多长时间,鲜于国的营地也着起火来,火舌不断的舔舐着营帐,坍塌声不绝于耳。
耳后传来破空之声,主帅猛地回抽刀格挡,然后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力掀翻在地。
一个着黑衣的蒙面男子,提着一把样式古怪的刀,正站在他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鲜于大营?”说完,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腹内就像要肠穿肚烂那般的剧痛。
赵承墨却不与他废话,提刀逼近,主帅向后挣扎着挪动。
手起刀落间,对方人头落地。
赵承墨踩住主帅的背部,一把将他身后的披风扯了下来,包住地上的人头拎在手上。
距离鲜于国大营五十里处驻扎的北翔国,首先发现了不对。
先前有白雾遮挡,距离又相隔甚远,故而看的不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