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顿时心中又生出些愤慨,他小徒弟模样长的这么出色,虽然嘴巴是毒了些,性子傲了些,但总分加起来也是万里挑一,是哪家姑娘这么没品位?!
“我喜欢的是男人。”顾灵泽低着头,沉声说道。
好半天柏泰河都没有说话,顾灵泽心中升起一抹苦涩,但还是强迫自己抬头看向自己的师父。
只见柏泰河一脸纠结,见他抬起头来,有些试探的开口道:“难道是你三位师兄里的……哪一个?”
这是柏泰河几经思考得出的结论,要不然为什么自打三人走了之后,小徒儿就这般郁郁寡欢。
顾灵泽满心的苦涩顿时飞到九霄云外,啼笑皆非的看着自己师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柏泰河见他这样,转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坚毅的表情,伸手握着他的肩膀道:“小徒儿不怕,喜欢哪个就放马去追,师父支持你。”
顾灵泽鼻子一酸,他站起身一把抱住了这个既是他父亲又是他师父的男人,将头埋在了他的肩上。
柏泰河则是像小时候哄他那般,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的不安。
驷之过隙,日子转眼间就过了一个多月,三位师兄也从广城‘出差’回来,刚好赶上柏泰河的生辰。
太清红云酒酿好之后,顾灵泽就把那几坛埋在了后山紧挨着的三棵梅树下,虽然酒是酿好了,但今年内暂时是喝不到了。
生辰这天,四人给柏泰河下跪敬茶,贺师父生辰之喜,然后送上各自准备的礼物。
顾灵泽的礼物自然就是后山的酒,除此之外,他还亲自下厨给师父和师兄们坐了一桌子菜。
一改之前的恹恹不乐,顾灵泽今天显得格外高兴,他做的一桌子菜被师父和师兄吃的一干二净,十分捧场。
饭后,二师兄塞给他好多张食谱,都是广城那边特色的早茶点心,但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
顾灵泽洗过澡后坐在窗边,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突然想去后山走走。
穿好衣服,再拿上一壶酒,他慢悠悠的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