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在小床上,后半夜来了暖气,第二天早上浑身都是暖和和的。
舒柏晧睁开眼,眼皮上是窗户外面一点点的光。温博凉在背后将他环抱着,两人的身体硬邦邦的贴在一起,舒柏晧不由来了点起床气。
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他觉得再不能这么下去了。
每天晚上,他们虽然抱在一起,会亲吻,甚至很发泄在彼此的手里,但除此之外,再没有进一步实质性的举动,或许温博凉清心寡欲,这样就可以满足,但舒柏晧可是一个正常的青年,而且这是他喜欢这么多年的人,再这么能看不能吃,他一定会留鼻血的。
舒柏晧动了动,温博凉也醒了。
温博凉下意识地靠了过去,用鼻尖蹭了蹭舒柏晧的后劲,含糊道:“早……”
“嗯……早,早……”舒柏晧觉得自己脖子发烫。他瞪圆了眼睛,感觉着温博凉在他身后轻轻呼吸。温博凉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他半梦半醒,无意识地轻轻啄着他的后颈。
舒柏晧只觉得浑身发烫,他拼命用手背冰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手背在被子里暖得热乎乎的,比他的脸颊更热。
舒柏晧干脆自暴自弃地转了个身,一下钻到温博凉怀里。
算了算了,不吃就不吃吧,这样他都已经要糖尿病了,再往深,他的小心脏怎么受得了。
温博凉从沉睡到清醒。他有稳定的情绪,从来不会因为没睡饱而闹起床气。他伸手摸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然后端正地架在鼻梁上。
他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多一点。
远离喧嚣德小地方夜晚静谧,睡眠质量比任何时候都好。
舒柏晧问:“几点了?”
“六点了零七,”温博凉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行,”舒柏晧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泪眼朦胧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说:“这个点儿外婆估计要起来了,她一起来就要做饭,我们这么多人,她一个人哪儿忙得过来?”
舒柏晧挣扎着下了床,然后闭着眼睛去洗手间洗脸刷牙。
舒柏晧琢磨着,今天他们四舍五入,不,实打实的,就是在约会,得好好打扮一下。
于是舒柏晧用他新买的发油,给自己抓了个发型。他将刘海都给抓得立了起来,然后穿上新羽绒服,得意得像一只花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