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心思细腻、情商高的纪夜都没弄明白她在哭什么。
慢慢哄吧。纪夜想着。反正他还没哄过女孩子。
要以前，哪个女的敢在他面前哭（除了床上），他早就一走了之。
声音变得低沉温柔，像华丽的古钢琴所发出的淳淳宏音，是他知道的若一最受不了的他的音调。
“小一，嗯？”
“哭什么？”
纪夜成功地捧起她的脸，看着眼睛、鼻子、脸颊都哭的红红的女孩，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
“还弯下唇了。”
纪夜指尖按在女孩的唇角，点了两点。
“哭什么？我欺负你啦？”
回应他的是一个拳头。
“告诉我，怎么欺负你啦？你刚刚被我弄得不舒服吗？”
纪夜那双眼自信满满地写着‘你明明刚刚很舒服’。
突然话风一转，犹豫地说道：“要是真不舒服，就怪我咯，第一次，没经验……”
“你还说！什么舒服！不是你我怎么会尿失禁的！”若一着急地吼道。
“尿失禁？你以为你喷了我一脸尿？”
知道原因后，纪夜不由得笑了出声。
若一生气地抱住怀里的猫，离了他的腿，坐到长椅的边边，背对着他，不吭声。
纪夜直接拿出手机在搜索框打出‘潮吹’二字。
“呐，自己看。”纪夜将手机递给她，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若一耳边响起。
纪夜把女孩抱在怀里，她看着屏幕，他等着她的反应。
“不生气啦？”
若一抓着怀里猫咪的软拳拳在他手上抓了两下。
看着自己脚踝马丁靴上挂着皱巴巴的内裤和安全裤，大力地推了他一把，“你去建房子。”
纪夜没听他的话，抽出湿纸巾凑到她脸前，为她细细擦拭着。
“其实，我尝了一下，挺甜的。”
若一凶巴巴地捂住他的嘴，“不许再提了！”
“哦。”纪夜漫不经心地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