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那件事後,嵐夏眼神憤恨的看著熾獄。
他手指勾起對方的下巴,嘴角依舊揚起殘忍的笑。
反正再怎麼怨恨他也沒用,終究還是被他標記。
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讓這新的奴隸服從他。
「你的眼神真不錯,我最喜歡讓不服從我的人。
使出各種招式,讓像你這種人乖乖的服從我。」
他覺得有意思,這種心高氣傲的奴隸就是要調教。
「休想!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標記我又怎樣!」
他的眼眸閃著冷冽,不願讓對方有機會調教。
「真有意思!這下子我更想讓你服從我了!我這人呢,就是喜歡將人踩在腳底下,狠狠的蹂躪!
再藉由蹂躪別人的自尊心,讓他服從我!」
熾獄眼神冷酷,向嵐夏下挑戰書。
「我不會給你機會的!你休想得逞!閔熾獄!」
嵐夏抓住熾獄勾住他下巴的手,狠狠的甩開。
看見對方甩開他的手,他的眼眸瞬間佈滿怒焰。
但他壓下了即將發火的的自己,眼神異常冰冷。
看來他得找時間好好調教他,現在時間不夠。
剛才他有瞄手上的腕錶,休息時間已結束了。
他得先回去處理公事,免得耽擱了文件繳交日期。
熾獄抓住嵐夏的頸部,在他雪白的肌膚狠狠咬下。
頸部出現了明顯的粉色咬痕,但沒流一滴血。
就只是明顯的齒痕,才滿意的離開嵐夏的家中。
熾獄離開後,嵐夏眼神憤恨的拿起鏡子。
用鏡子照了頸部,頸部有淺淺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