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让路远风过来看一下会死吗?”
“用不着你。”
席时澈好看的眉头稍稍蹙起,身体如同火炉一般烧着,非常的难受。
这几天他的身子就不怎么好,今天更是莫名的感觉难受,可是依然心念着她,怎么也要回来看她一眼。
本来他还能勉强撑着,只是到后面,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体内的病毒在晚上越发的嚣张,他竟然被她推倒在地上,实在是让人气愤!
面对席时澈的抗拒,程灵第一次,表现惊人的强势。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费力地把他往床上带。
碰的一声,她把京城的暗黑帝皇给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腰际。
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手肘搁在席时澈结实的胸前,阻止他起身,另一双小手拉扯着席时澈的领带,目光迸射出火焰,因为愤怒,声音也带着点沙哑,“一个病猫,还要挣扎什么,别乱动,让我来。”
她生气地吼了席时澈一句,那双乌黑幽深的眼眸看了她片刻,触及她眼底那抹浓郁得化不开的担忧,席时澈也停止了挣扎。
每碰触他的一寸肌肤,小手便如同被火烤着一般,不用量体温她已经知道,这个高烧不降温是不行。
小手加快运作,解开纽扣很是麻烦,程灵直接用扯的,硬生生把纽扣给扯掉,没有纽扣的束缚,衬衫趟开,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肌肤,毫无赘肉的完美身材,足够让女人窒息和沉/沦。
程灵稍稍脸红,目光不敢盯着上面,她别过脸,小手不小心碰到他的冰凉的金属腰带扣。
一双炽热的手掌握着程灵的小手,程灵抬眸,入耳便是一句带着某种颜色的话。
“我不动,你来动?”
他的眼睛如同深邃的黑洞,在里面,探究不出他一丝一毫的心思,尽管说着这样类似调/情的话,可程灵知道,并没有那个调。
这与他平时调/戏她的语气都不同,似乎带着某种复杂的情感,质疑?怀疑?生气?或者是刺探?
“你给我乖乖躺着,闭嘴好吗,席少!难道你不觉得喉咙干涩难受?”
发烧,那是程灵最讨厌的病,每次都是浑身无力,恍如躺在火炉里,喉咙刺痛,不管喝多少水都没有效果。
看着席时澈还说那么多话,她真的为他疼。
如今,程灵脑海里只有席时澈的病,并没有想到别的了。
把席时澈按回床上,她跳了下床,打开房门,直接敲响老管家的房门。
虽然打扰老人家睡觉不太道德,可她需要路远风的电话,也需要一些酒精,用来给席时澈退热的。
席时澈病了,那可是头等大事,老管家怎么还能睡得着呢,他快速把司机赵宏叫了过来,好让他过去接路远风。
大晚上把路远风吵醒,那尊大帝肯定又要开骂,让赵宏过去接他,还能让路远风在来的路上多睡一会,至少也能让他稍微消点气。
赵宏刚把席时澈送回来不久,他并没走远,一接到老管家的电话,马上飞车过去把路远风接过来。
在路远风还没有过来之际,程灵向老管家要了一些酒精和手帕,跑了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