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洗手间的盥洗盘边,放着一只低调奢侈牌子的手表,隔间里传来细细的声音,铿爷把整个酒店包场,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铿爷就是席时澈,而程雯也认出手表的主人。
她把洗手间的门锁上,紧紧地盯着锁住的隔间的门,美眸里闪过一丝决然。掏出手机,把手表拍了下来,发给程灵的手机,顺便写上一句话,浴室来一发,羞哒哒。
她特意调整了角度才拍,完全不会看出这只是个洗手间。
刚才母亲打电话过来,说银行已经派人过来收物业,原来程武为了有更多的钱放进股市里,他竟然把家里所有的物业都抵押了。
她终于明白程武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因为这一次,他把整个家都毁了,她不能接受没钱的生活。
她要当席时澈的女人,把程灵挤下去。
席时澈出来,看见程雯,波澜不惊的眼眸闪过一丝厌烦,他忽视程雯摆出的妖娆姿势,走到盥洗盘,按下水头龙,慢悠悠地洗着手,“忤逆我所承受的代价,你受得了?”
他看着她,如同看待一件死物,眼底没有一丝的感情,他阴鸷森冷的气场,让程雯稍稍怔住。
她很清楚,席时澈说到做到,在京城,谁敢挑战他。
程雯摆着示弱的姿态,“席少,我今天来是求您饶过我父亲,只要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我怎样都可以。”
程雯身上的比基尼没有换,丰满的胸随着她的举动而轻轻摇晃。
她努力地挤出最好看的笑容,席时澈缓缓向她靠近,他的手越过她,搁在盥洗盘边,鬼斧神工般英俊的脸稍稍向下,极具压迫力。
这仗势,一看就是要吻下去。
尽管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孤傲,可那清冽的气息,却让程雯脸红心跳,她仰着小脸,红唇微微张开,画着眼线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雾,特别的诱/人。
他没吻下去,而是贴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我不屑对你怎么样,是不是要弄死程武,嗯?”
弄死一个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程雯的脸变得越发的通红,那是困窘的。
话毕,席时澈拿起搁在盥洗盘旁的手表,戴在手上,目光冷冽,“看在你是她堂妹的份上,马上滚,我当没见过你。”
又是程灵,为什么程灵就能那么好命,家毁了,唐雨泽不要她,她还能攀上席时澈。
她有哪里比不上程灵,为什么她得到的只有席时澈的侮辱。
眼看席时澈快要转身离开,程雯气愤难耐,心中又有不甘,一把抓住席时澈的手臂,阻止他离开。
“我年轻貌美,身子纯净,绝对不是程灵这种被玩过的女人可以媲美,为什么不要尝尝呢,也许,你会喜欢。”
程雯不相信,她会比程灵差。
她直接脱下衣服,用赤果的身体告诉席时澈,她多有么的甜美。
“她被玩过?”
席时澈半眯着眼睛,乌黑幽深的眼眸里迸射出危险的精光,如同暴怒的野兽,疯狂而嗜血。
程灵有多纯净,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实在难以忍受,有人如此的诋毁她。
既然程雯觉得自己洁净无暇,那他就摧毁她的骄傲。
“这么饥/渴?那我就好好地满足你。”
席时澈给铿爷打了通电话,不到一分钟,洗手间的门就被破门而入,铿爷看着眼前赤果的程雯,以及毫无情/欲,只有阴森的洗手间。
“怎么回事?”
怪不得席时澈去趟洗手间都那么久,原来还有这事。
铿爷所有旖旎的想法都被席时澈冰冷的目光打散,他的目光定在程雯身上,他不是已经让人把她们送走吗,程雯怎么还会在这里?
“她很饥/渴,让几个男人过来满足她,你来处理,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程小姐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