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席家,如临大敌,家里的佣人忙成狗,席时澈一惯的从容不迫被打破,眉眼全是急躁,慌乱地坐立不安。
“路远风呢,怎么还不来?”
看着床上苍白脆弱好像随时都会离开的程灵,席时澈异常的暴躁,什么冷静,临危不乱,全成狗屁。
咯噔咯噔的脚步声随即而来,老管家急忙忙地说道,“路少,走快点,席少急坏了。”
路远风脸上挂着轻浮的笑意,丝毫不把老管家这番话放在心上,“你家席少,那个百年面无表情的人,急这种事跟他可是扯不上关系的。”
“老管家,你就稍微体谅一下年轻人,我一下飞机就被逮过来,气还在喘着呢。”
路远风并没把老管家说的戏话当真,没有绑架,没有刀伤,没有车祸,什么大事都没有,席时澈还能有什么急事呢?
他打着哈欠,被老管家拉着跑上去。
“急什么.......”呢?
话来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一道劲风给拖走了。
“快点,看看她怎么回事?”
席时澈语气急促,丝毫不给他迟疑的机会,路远风就已经被压到床边。
床上,程灵面无血色,虚弱地躺着,看上去就像个没有生命力的玻璃娃娃。
这下路远风发现老管家并非说得夸张,那个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男人,此时脸上慌张无措。
路远风给程灵把了下脉搏,眉心蹙起,席时澈的心也跟着揪起,“怎么了?”
看路远风的样子,好像挺大事的。
路远风简单检查一下子,无奈地叹口气,“经期不能做大量的运动,她这是筋疲力尽,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这些小毛病都急着喊救命那样把他逮过来,真的好吗?他可是全球著名医生,忙得很啊!
筋疲力尽这四个字,使他的心跟着微微发疼,她到底跑了多远呢?
那段倒塌的路程有多远,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越是知道得清楚,他就越发的愤怒。
脑海里回想起她支撑着最后一点意志,把护照交到他的手上。
手心倏然变得炽热和沉重。
“她脸色很差,跟那个也有关系?”
他知道她来月经,可是女人来月经会怎么样,需要怎样应对,他一点概念都没有。
路远风也没有想到席时澈竟然会问女人月经这样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抽风,所以出现幻觉?
在席时澈的再次认真的询问下,路远风才知道,他并非幻觉或者幻听。
“她这段时间折腾得多,身子比较虚,经期还做大量的运动,长期下来也损坏了身子,需要好好调理,不然,每次来月经,都会很痛,而且排出的都是淤血。”
席时澈的目光锁在她苍白的脸上,认真而好学地问道,“怎样调理?”
“调理虽然不难,可是要坚持,我现在给她开一服药,每次经前和经后喝,连续喝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