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自己的夫君好吗?颜儿!倘若不是顾忌着你,我还真要凶残一些,轰掉夏国几座城池了!倘若不是怕你就在这其中,夏国攻下我三座城池在先,我岂能只占夏国一座城池就屯兵不动?
可是,这一路上走来,陆司瀚终于通过旁敲侧击地,从颜儿的口中得知,颜儿还真真是夏国皇帝北冥修木的亲生女儿!这下,他哪里还敢炮轰夏国啊?
颜儿这记忆还不能恢复,他也不敢轻易地暴露了身份,当真有些难为了。既然北冥修木是他的外父,这炮是不能再开了。
可他要怎么将颜儿拐回去呢?这可有些难办啊!强行捋回又怕引起颜儿的反弹,这万一伤了她怎么办?他伤不起啊!一点也伤不起了!
进了城之后,他们在城中安顿了下来。
郢都城的守将范雷哲为了迎接公主殿下,在郢都城内最大的酒楼郢都酒楼设下盛宴招呼公主殿下。
席间,这范雷哲喝了两杯之后,大骂南越国的太子殿下:“听闻那南越国太子爷凶残暴谑,不但喝人血,啖人肉,他的太子妃才新婚没多久就被残谑至死。如今我们夏国的太子殿下落在他手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属下还听闻,他的太子妃死了之后,他一头青丝变白发,成了一个白发怪物!”
陆司瀚在席间听了,脸皮抽了抽,问道:“范将军可是见过南越国的太子殿下么?”
范雷哲喝得有些脸红耳赤,面皮厚比城墙地吹起了牛皮:“这倒是没有见过。他住进了宛城之后,就不敢再攻打我的郢都城了。哼!要是他敢来攻打我的郢都城,我包管打得他屁滚尿流,让他滚回南越国去。”
陆司瀚举杯轻笑:“既然你范将军这么厉害,他不来攻打你郢都,你为何不去攻打宛城?宛城可是你们夏国的城池,人家南越国的太子能收复三座城池,你也去收复一座城池试试嘛!”
范雷哲觉得这话挺刺耳的。他摸摸鼻子,没敢再说什么。事实上,他早早就捡拾好包袱,已经作好随时弃城逃走的准备了。
此刻他不说话,但他的一对儿女正在他的身边。儿子范东明,女儿范东珠。
这范东明也喝了几杯酒,一听陆司瀚这么戏笑他的爹爹,就觉得他爹的面子被拂了,又因为陆司瀚虽然跟在公主殿下的身边,却无官无职,便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他端起酒来便说道:“倘若公主一声令下,范某定然敢率兵前去,将那南越国的太子也生擒了过来,让他下跪求饶!”
陆司瀚真的不是想和人挑事,或者和这种无聊的人斗嘴皮子上的输赢。但是,这父子俩谁都不挑,却偏偏口口声声拿他说事。他这堂堂的南越国太子殿下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他们以为他听不到,就把自己吹上了天去!
所以,他再次嗤声轻笑道:“听这位范兄的意思,范兄的武艺定是出类拔萃,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既然有这么好的武艺,范兄怎不在公主的面前表现一下?比如剑术?还是拳术什么的,给公主的接风宴助助兴。想必,公主殿下也想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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