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台上的白玫瑰在歌舞一曲《蟾宫曲,春情》。
台上的旦角白玫瑰声情并茂演唱:“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男子在看着舞台上秦楼主所演泽的白玫瑰,那腰肢,那舞台造型,那少女的娇啼之音,无一不在演泽出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相思之苦。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可见她被相思之情害得身体极度虚弱,几乎气息奄奄。
这位痴情的白玫瑰在为谁痴情?日夜期盼着那心爱的人又是谁?夜深人静时,相思难柰的人儿是谁?那当然是他这个假冒的南疆王了!
男子听着听着,神思飘飘渺渺,想起那晚在白玫瑰身上的放浪狂暴,心中便忍不住蠢蠢欲动。倘若他此刻以本尊去找白玫瑰,就算他愿意花大钱,那白玫瑰必定不肯相就。除非他以南疆王的身份出现。
秦熠唱完回到厢房里一屁股坐下,心里已经有些狂燥不已!都三天了!他在这京兆楼里唱了三天!守了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