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三哥正在帮着妹妹刨橘子,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他直男的想法,让他躲过了一劫,就算是知道了,他其实也不带一点怕的,毕竟是一个毕直的直男,要是遇到了这种情况,他会直接将人交给乘警,根本就不会由自己来处理,所以那位小姑娘是因当庆兴,她没有因为看上了田三哥,就非要赖着田三哥。
下车的时候田苏苏随意的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她觉得这个想要玩仙人跳的小姑娘,怕是遇到了一个老手,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想到这里心情不由又好了几分,毕竟敢于算计人,自然要为自己所做理的错事付出代价,至于最后的代价是什么,那就看她能不能看清楚了。
别人的事情,到底是别人的事情,现在还有一场硬仗等着她,田苏苏跟着父母下了车,又坐了车到田家四叔家里,四家的四叔是一位大学的教授,他的妻子是他的同学,也一样是大学的教授,他们家因为是两个老师的关系,分到了两处房子,他们住进来之后,直接就将分到的两处两室一厅的房子打通,成了五室一厅,本时的时候田四叔都会用一处做书房,家里有客的时候,直接就可以住人,所以田家这么大一家子过来,其实也不是特别的挤。
“来了,赶紧洗洗吃午饭。”田奶奶对于这个二儿媳妇,也没有什么感觉,她当年也和田妈妈想得一样,只要人品好,人自己家儿子喜欢,其它的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当年明明儿子去相看的周妈,最后确是相中了田妈,她让人去打听,确定人还不错,就直接同意了二儿子娶这个媳妇。
田妈在家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当年是田爸上门求娶了田妈,这么些年对田妈的感情也一直都很深,家里什么事情都是听老婆的,在家里做主习惯了,突然到婆婆家里,什么都得听婆婆的,她其实是有些不习惯的,但毕竟是客人,看看四弟妹任由婆婆说话,不也没有说什么,她也就没有什么不好过了。
田妈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田四叔家里条件及好,早早就已经请了保姆做事,家里平时都是不做事的,但遇到儿子过来送孝敬的时候,她都会让保姆将家里收拾好,接下来几天都会放假,让四儿媳妇和孙女做事,这样做会让儿媳妇觉得四儿媳妇能干,也能让他们觉得四儿子日子虽然不错,但也不是特别好,不至于上门打秋风。
田妈虽然没有和这个婆婆住在一起,但认识已经几十年了,对于婆婆还是非常了解的,所以一点也不奇怪婆婆所为,更是在吃点炒得有点焦糊的菜,还能面不改色的说做得好吃之类的话,只心里点评着自家这个弟妹做出来的菜实在太差了,要知道这姑娘当年也是农村出身的,怎么这才入村里十来年,就变得娇气也,还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城里人了,就是用上保姆也是这两年的事情,怎么就一下不会做菜了。
吃完就是重头戏来了,田爸爸将自家今年带过来的山货都拿了出来,又将兄弟几个的养老钱拿出来,都交给了田奶奶,反正每年都是这样,钱是不会出问题的,主要就是山货的多少了,田四叔家里有三子一女,女儿和田苏苏一样是最小的孩子,在家里也非常的受宠,一直都是娇养着,小姑娘一直喜欢吃山货,每次老家拿少了,小姑娘都会闹上一闹。
现现田四叔家里的大儿子已经结婚了,小伙子并不与父母住在一起,而是住在了政府大院里,他现在是在教育局里工作,而他妻子父母都是政府部门的,妻子也是在省政委里工作,因为有关系的原因,他们结婚就分到了房子,所以就算是家里住着很宽,他们也没有在家里住。
这次田爸除了带来家里送的养老钱,还有给这个侄子送的礼,也不知道田奶奶怎么想的,孙子结婚的事情,这位老太太根本就没有与老家的人说过,到快过年了这位才打了电话回去,让大队书记的大儿子知道了,他家的四弟大儿子结婚了,这次不止是养老了钱,还要记得送些礼过去,所以这次除了一些山货之外,就是每家送的五十块钱及一床棉被。
“奶,这个真丑。”田甜可不知道老家那些个穷亲戚,每次来家里都会让她被院里的那些小伙伴们笑话,也正是因为这样从小家里人让她带着田苏苏出去玩的时候,她将人带回去,就忍在那里不管,有时带得远了,她都回家了才想起来有个人没回来,她不止没有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还觉得是田苏苏自己蠢,连回来的路都不知道了,看她就从来没有走错过,只可惜她到底是低估了田苏苏的智商,每次都做这种事情,确是没有一次能成功。
“……”田苏苏其实也觉得丑,大红的丝绸被面,真心不怎么样,与现代那些被面相比,真是的丑哭了,但这在八十年代,其实算得上非常时兴的了,没有一点关系,还不一定拿得到,也就田甜她的大嫂家里有着关系,从国外拿了些被面回来,这才一下子洋气起来。
看看人家身主所穿的那可是洋裙子,这年代保暖的东西也没有那么多,看那时不时抖一下的样子,就知道这位怕是有点冷了。
田家几个男人也是觉得尴尬得不行,反而是四妈妈一点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依着她的脾气只会拿他们村里结婚那种被子过来,也就大嫂他们觉得不能丢了婆婆他们的面子,这可是大嫂娘家那位军官叔爷帮忙弄回来的,也不知道那里面就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