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可没有收过姓乔的学生!”钱夫子连面都没露直接赶人了。
乔沫沫一听话音不对,立刻对赵昕晋说:“赵昕晋,把礼物搬回来,回去!”
“是!”赵昕晋自然是听乔沫沫的话,转身就将礼物给搬了回来。
钱夫子顿时就怒火三丈,他不过是刁难刁难他们,他们岂不应该跟他赔不是么?竟然就这样回去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的门前撒野!”钱夫子气冲冲的说道。
“钱夫子此话怎讲?我们何时在你门前撒野了?”乔沫沫问道。
“旁人经过我们家门口,骑马的要下马牵着马缓缓而行,坐马车的要下车缓缓而行,你们却直接将马车赶到了我们家门口,这不是撒野是什么?”书童趾高气昂的回道。
“哈哈哈”乔沫沫仰天大笑,说,“原来钱夫子竟然如此傲慢之人,自高自大习惯了是吧?你这样的夫子我们乔家也拜不起!调头,回家!”
“你、你”钱夫子气到变色,寻常人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乔沫沫挑眉看着他,说:“钱夫子,过盈则亏,你们书海学堂固然是长治县唯一的学堂,就应该有唯一学堂的气度,你这般的胸襟,我很难想象你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劝钱夫子还是低调一些好!”
钱夫子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说:“老夫记得你们了,老夫绝对不会收你们的!”
“谁稀罕?”乔沫沫嘁了一声,让童路赶车回去,马车到大街的时候乔沫沫想着来都来了,不如去紫衣阁看看。
于是又让童路将车子赶到了紫衣阁,她刚下车,就见白斩梁捂着眼睛往外跑,霍大海跟在后面挥拳还要揍他。
她连忙上前将白斩梁给护在了身后,白斩梁看到了乔沫沫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哭丧着脸,说:“姑娘,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挂了”
乔沫沫看到他的俊脸青一块紫一块的,顿时嘴角抽的厉害,连忙问霍大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