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河立刻领旨带人前去捉人。
外面的百姓立刻给长河他们让了一条路,长河带着人又匆匆的赶了回去。
“把县令和师爷一起带下去严加看管,之前他们经手的案件全部重新调查!”
“是!”捕头连忙将县太爷和师爷一起押了下去。
“门外所有的父老乡亲请相互转告,有冤情的速速写了状纸,七日后本世子会亲自坐堂审问!退堂!”
“威武~~”
“世子爷英明!”
“世子爷英明!”外面的百姓又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大片,他们见郑珺璠下了堂之后,立刻奔走相告,他们有冤情的递状纸到衙门,七日后世子爷会亲自坐堂审理。
郑珺璠缓步朝乔沫沫走了过来,乔沫沫忍痛朝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着痕迹的摸着他的脉,他脉象混乱不已,时而如野马欢脱,时而竟然消失不见了,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县城里可有宅子?”她焦急的问道。
“有!”
“快去!”乔沫沫神色大变。
胡大夫看到她面色不对,只当她受了刑坚持不住,立刻对那些衙役说:“还不快去把县太爷的软轿抬过来!”
衙役几乎没有迟疑立刻去了,乔沫沫有些汗,胡大夫仗势欺人的本事也不小。
软轿很快抬了过来,胡大夫连忙扶着她要坐上去,乔沫沫却说:“世子爷,上座!”
郑珺璠也没有推辞,当即坐了上去,衙役抬了起来,郑珺璠的人立刻在前面带路,朝别苑去了。
“师傅,这……”胡大夫见他们抬着郑珺璠走了,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这软轿不是给她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