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听过她这样唤过自己,如此娇滴滴的声音,一股很奇妙的感觉让心房暖暖的,阿肆脸微红,不由自主的喊来了服务生,又要了几瓶酒。
喝醉便喝醉吧,喝醉了有他送她回家。
他伸手不着痕迹的牵住了鱼果的手……
夜色正浓,二环上一辆黑色的小车正往机场驶去。
顶灯开着,后座的男人正一丝不苟的看着文件。
忽的,他翻了下文件夹,眉头一皱,薄唇紧抿,伸手看了下时间。
“掉头,回左岸家居。”
正在开车的徐谦一愣,从镜中看了一眼面色不好的老板,连忙掉了头,往回开去。
到了楼下,徐谦停好车,沈宴之从车窗往上看去,灯居然还是亮的。
眸子微眯,冷光划过,他下了车。
打开大门,客厅的灯是亮的,屋里静悄悄的。
沈宴之直接走向里面,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一眼就看到遗漏在桌上的文件。
不过他没有上前,反倒退后一步,直接伸手拧开了书房隔壁紧闭的门。
卧室没灯,床上干净整洁,根本没有人动过的痕迹,原本现在该在床,上的人此刻毫无踪影。
沈宴之目光流转,怒急反笑。
好啊,鱼果,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