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又笑起来，“看来还有层窗户纸没捅破。”
“夏明，你今儿话怎么这么多。小心我扣你工资。”
“欸别，我这现在还实习工资呢，在扣扣没了。我跟你说老板，没准我就成为你俩的催化剂了。”
“嗯？”
“你现在自己瞅瞅莫先生，简直就要给我千刀万剐了。”
苏行于是又看向莫斯年，此时莫斯年正一手摸着大门的扶手，特别凶神恶煞的看着他和夏明。莫斯年其实不笑或者发脾气的时候挺吓人的，这人长得高，五官又偏硬，所以面无表情的时候，是很有攻击力的那种。
“气死他。”苏行收回视线，嘟囔。
夏明笑起来，“老板，你还真别说，只有在莫先生年前，你才有点人情味。”
“……”
“真的，不在那么老成，不那么严肃，整个人是与现在这个年纪相符的姿态和语态。”
“我很老成吗？很严厉吗。”
“对啊！”
苏行喝完了手里的柠檬茶，微笑着看了看夏明，“夏明，公然说老板坏话，这月奖金你别想要了。”
“我塞没这样的，还不能说实话。”
苏行没情绪的勾勾嘴角，特铁面无私，“没错，这里我一家独大，就是说的算。”
“天啊……”
终于下了班，苏行今儿最后一个走。收尾之后，上了莫斯年的小电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