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掠过少女头顶,轻轻挑起几缕她的长发把玩着,声音泠泠:这么想吗?
林宛一时间窒住了呼吸,半跪在温以慕身前,仓皇不敢乱动,轻声应道:想
喉咙有些发紧,腿还是软的,随时都感觉要往前倒,她索性就直接往前一扑,抱住了温以慕的腰。
反正用都用过了,还能拿她怎么样。
再说了,温以慕自己亲口答应的,她可没有偷偷哦。
林宛虽然有大把的理由,但在温以慕面前,还是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仰脸看着温以慕,一副乖巧的模样。
温顺跟绵羊似的,脸上泛着潮红,一看就知道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温以慕还挺可惜没有亲自盯着她的。
玉手轻抚过少女的脸颊,捏了捏,温以慕直白地问:感觉怎么样,嗯?
嗓音带着笑,尾音上挑,光明正大的调戏。
林宛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小小的耳垂都烧红了起来,又羞又恼: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温以慕居高临下地揉捏着她的脸颊,感受着柔软的触感,面不改色地淡淡道:我只是想教你一些知识。
呸,这种知识教起来,哪里还能纯洁哦!
林宛在心里吐槽,别过脸去不跟温以慕对视,吐出的句子却软得不像话:我我自己学!
温以慕轻笑一声,欣赏够了小姑娘羞窘的模样,转而问她:腿酸不酸?
看上去分外有经验的模样。
林宛红着脸,轻声道:不酸,就是有点软。
她还洗了个澡,但那一瞬的感觉还是清清楚楚铭记于心,从未体验的愉悦,如同云霄飞车到了最高点,又刹那滑落。
但受不了的时候,也是真的受不了,她真的好佩服温以慕强大的意志力。
忽然又开始担心,姐姐那么熟练,会不会很难伺候,自己技术这么差,还要好好学习才能满足姐姐呀。
林宛舔舔唇,湿漉漉的狐狸眼看向温以慕:姐姐给我揉腿好不好?
好呀。温以慕让林宛去枕头上躺下,她跪在林宛身前,双手给她按捏着小腿,轻重有序,很正经的按摩姿势。
只不过又轻飘飘加了一句:要节制哦,小朋友。
林宛忍不住踢了踢腿,反驳道:姐姐才应该节制哦!
温以慕从喉咙里笑了一声,笑而不答。
她不会告诉林宛,其实自己早就肖想着她了,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只有醉酒的时候,才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念。
林宛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温以慕的按摩,只是刚刚做的事情太出格,哪怕进入了贤者时间,她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幻想更多有的没的,想着想着,林宛赶紧让自己刹车。
她可不想再去洗澡了。
好了好了,别捏了。林宛有些慌乱地把腿从温以慕手中抽出来,感受着双手滑落那一刻的温热,红着脸向温以慕双开双手,姐姐抱抱。
温以慕不过去,只是探究地看着她,好笑道:干嘛不让我捏腿?
林宛红着脸不说,固执地爬向温以慕,要抱抱。
总不能说,再捏就起反应了。
那多羞耻啊。
林宛最终还是顺利到达了温以慕怀里,被舒舒服服地搂着,哼哼唧唧道:喜欢姐姐。
嗯。温以慕一下一下地顺着林宛的发丝,柔声道,我也喜欢你。
喵。林宛勾住温以慕修长的玉颈,凑到她唇边,轻轻啵了一口。
柔软红润的双唇,真好亲。
根本亲不够。
温以慕任由身上的小狐狸对自己予取予求,抱着热乎乎的一小只,总感觉心里都是柔软安定的。
很开心,很喜欢。
改改。温以慕轻声道,我也想你上学的时候每天跟你见面。
嗷呜。林宛仰脸冲她笑,理所当然道,那我每天都去找你。
想了想,又说:你每天来找我也行。
你那么忙,我怎么舍得你每天来找我。温以慕慢悠悠道,我来找你,也得有个理由啊。
不然天天去她家里,多奇怪。
林宛托着下巴认认真真想了半天,果然没想到什么理由能让温以慕每天在家里登堂入室。
除非说是林随的女朋友。
那必然不可能。
于是这个话题告一段落,第二天林宛到了学校还在想这个问题,愁眉苦脸的。
郑泽源见她终于来上学了,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分给她一包小熊饼干,也不敢说话。
林宛收下饼干,冲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表现得如平时一般阳光活泼。
好像那么多天来丢失的魂魄回到了自己身上一样。
郑泽源松了一口气,也很识相地不去追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地看了她一眼。
分外小心谨慎。
林宛反而被逗笑了,吃着小熊饼干问他:你说,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比你大两三岁的人每天来你家待着啊?
她问得坦坦荡荡,红色蝴蝶结在头上晃动着,很单纯的模样。
郑泽源并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顺着她的话思考:比你大两三岁的话,应该还在上大学吧?
林宛含糊其辞:差不多吧。
郑泽源脱口而出:那还不简单,可以让他做你的家教,那就每天都可以在你家待着了。
一语中的,林宛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狠狠夸奖郑泽源:你真聪明!
她怎么就没想到那么简单的答案呢!
可能是因为虽然小时候学各种东西,但都是被送出去学的吧,毕竟林父林母嫌两个小孩子在家烦,尽量都把他们往外送。
之后就没怎么学过东西了,林宛完全就想不起来家教这回事。
果然,自己的同桌就是比自己聪明些。
林宛感动地对郑泽源说道:我请你吃饭吧!
话一说出口,她又想到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不适宜这样子,转而说道:但是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吃。
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林宛苦恼地晃了晃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叹了口气:我想感谢你来着,但又怕嗯,我家里比较严格,我姐姐怕我早恋,所以草木皆兵的。
直接在同桌面前出柜什么的,还是有些大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奇怪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