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不以为意,肖缘双手撑在床沿上,“咋样啊?”
“不咋样,家里有我忙就好了,你就安心待着。”他真这样觉得,肖缘在娘家的时候过的不怎么好,现在在他的地盘上,哪还需要她为了养家糊口考虑。
而且还有点私心,他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宝贝,自己没办法守着就够憋屈了,放她出去见识更多的男人,不能放心。肖缘据理力争,跟他讲道理摆事实。
何兆才不管,书一扔,走过去搂住人往床上一滚,肖缘气死了,推开他拱来拱去的脸,“我跟你说正事,臭流氓,走开。”
他嘴上叼着小樱桃,含糊不清,“我也在干正事。”
两个人分离在即,何兆每天晚上都折腾很晚,肖缘要是拒绝,他就半威胁半央求,“我都要走了,几年见不到,你忍心让我牵肠挂肚的。”
这样一说,肖缘铁定没辙,顺着他的意瞬间干柴烈火滚作一团。何兆不知哪里来的那样多的花样,每天都有新玩法,缠得肖缘筋疲力尽。
他长手长脚的,人又结实,像是笼子一样锁住她,双肘撑在床上,手捧着她的脸亲吻。现在不像前几天那样急色,有条不紊慢条斯理,这样更叫人招架不住,做起来就很持久。
腰腹蓄满力道,一下接着一下缓缓推进,轻插慢送,慢慢将甬道里每一个褶皱都撑开到极致。他每挺胯进去一次,肖缘就哼唧一声。虚虚环着结实的背脊,细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小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点在他麦色的背上。
细弱与粗壮的对比,雪白和麦色的结合,何兆呼吸粗重,含着肖缘的耳垂,慢慢加快力道。他的顶弄快速,结实的窄臀疯狂抽戳,身下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肖缘什么都听不到了,双耳里只剩了这一种声音,私处一阵火热猛然爆发,灼热的刺激迅速烧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变得汗涔涔、热腾腾的,呻吟声也越发高昂,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何兆猛进猛出许久,感受着紧致的小穴一阵疯狂的收缩,吸得肉柱酥痒酸麻,每一个细胞都舒爽得舒张开,背上的汗毛如同在跳舞,头皮炸开,大脑一片空白。
新床不堪忍受疯狂的摇动,咯吱咯吱随时在散架的边缘,肖缘很害怕他们结婚没多久,用坏得第一件家具便是新床,那她就不用见人了。她的脸皱成一团,从小腹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浪潮,足以将人淹没到窒息,她小声抽泣,身子随着他的撞击耸动,“何兆……你好了没……啊……嗯嘶……轻点……呜呜嗯……”
何兆咬着牙,突然发出一声低长的闷哼,随即猛得肏干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她剧烈抽搐起伏的肚皮上。肖缘迷茫了一阵,缓缓从痉挛中回神,何兆已经将她肚子上的东西擦掉了。
她有点不解,“你怎么……”
何兆满脸吃饱后的餍足,微阖着眼,将人揽在怀里,“我马上就不在家,你怀了怎么办?”他早听人说怀孕辛苦,生孩子更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他怎么放心留缘缘一个人孕育,把她交给谁都不放心,自己守着才最踏实。
肖缘心里甜蜜蜜的,何兆下巴搁在她肩上,右手本来揉着她的胸,沿着腰线滑下去。等到手指钻进穴口,肖缘还没闹明白他干什么,轻轻的抠挖惹得身子一颤,呼吸都紧了,“做、做什么……”
“都要弄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说话,扣住她的肩将人翻到自己身上,动作了没一会儿,底下的大柱子便硬邦邦抵着她了。肖缘身上还软着,不想再来一次,撑着他结实的胸膛要下来,何兆不让,扣住她的腰肉棒滑了几下便挤进去了。
肖缘顿时被撑得嘤咛一声,甬道饱满得一点缝隙也没了,温暖柔软的巢穴紧紧包裹住坚硬的柱身,何兆舒服的叹口气。手上抬着她的小屁股,轻轻抛起来,等她下落的时候挺腰迎上去,这一下进入的实在太深,肖缘细小的呻吟一下变调成哭腔。
甚至感觉肚子里的某个小穴口被顶开,肉棒一下就钻进去,卡在那里将宫膣口撑开到最大。小腹一阵痉挛,不知哪块肌肉松动,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兜头淋下,烫得肉棒立马紧绷。
何兆浑身剧烈一颤,皮肤下所有的肌肉都绷紧蓄满力道,快感从柱身一下蹿遍全身。他深吸一口气,将肖缘抬起来,肉棒便从那小口‘啵’得拔出来,手上微松,她又落下来,肉棒便直直地、重重地插进宫口。
他一面送腰肉棒钻进她身体最深的地方,一手拉着她的手按在小腹上,那里很明显有条长长的凸起痕迹,随着他的进出若隐若现。肖缘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同何兆一样,那东西大的离谱,总是承受不住他。
身上起了一层狂汗,小穴疯狂喷水,她撑不住趴在他身上,剧烈的抽插让思绪聚不拢焦,感觉整个人都在浪潮里踩不到底。肖缘颠着声音,“啊……够了,你好了没……太深了……”小腹痉挛抽搐,酸软地搅紧,她记不清泄了几次。一下冲向云端,一下跌进谷底,太剧烈了,刺激过大,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晕过去。
他停下来又是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在肚皮上,肖缘感觉喉咙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