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藤丸则更是激动得从蔚蓝色的双眼里冒出了:“那可是和‘医生手套下的手’、‘达芬奇究竟上男厕还是女厕’这类神秘传说并称迦勒底七大终极问题的消息啊!”
“嗯~直接公布答案岂不是太无聊了?”埃德加一手揉弄着芙芙颤动不已的耳朵,一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就这样提示吧。”
“比起非人类更喜欢人类。”
“比起男性人类更喜欢女性人类。”
“比起女性人类,又更喜欢带血的伤口。”
“如何呢?”埃德加笑眯眯地看向了陷入沉默的两位少年少女。
“……”当听到第二条时,藤丸还想要将埃德加本人作为案例来进行反驳,但听到第三条时,他便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一只黏着埃德加是因为他胸口有着持续流血的伤口吗!而且,芙芙的动作显然不是单纯地喜欢血,而是在舔舐、品尝!?
藤丸和玛修一起陷入了沉默。
“……姆啾?”芙芙当即跟着很可疑地僵硬了,它的小脑袋死死垂着,不敢与沙发后面一直注视着它的玛修对视。
“这种声音真可爱啊。”埃德加的态度却依旧温柔。他抚摸着芙芙柔软的皮毛,用拇指指腹替它抹去了沾染在嘴边白色毛发上的、异常显眼的点点血迹。
而那本应越抹越开的血液,也神奇地随着他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
“啾~~~”见被害者仍然夸奖着自己,还帮着处理遗留问题,芙芙立刻从僵硬中恢复了过来。它依旧将脑袋埋在埃德加的怀里,却从善如流地照着这个姿势撒起了娇。
埃德加稍微与芙芙拉开了点距离,戳了下它那不停蹭向自己的湿漉漉的粉色鼻尖,笑着说道:“虽然我的伤口始终都没有愈合过,但这可不代表我的感观也跟着持续的刺痛而随之麻木了啊。”
既然感官没有迟钝,也就是说他一直都是感知着自己伤口的撕裂还那么淡定的!?
“芙——啾、啾啾!”感受到一丝莫名恐惧的芙芙不停用脑袋往埃德加的手底下钻,试图用厚重而又绵软的皮毛进行贿赂,让这个突然就可怕起来的人既往不咎之前的戏谑行为。
而埃德加也是一如之前那般,揉揉芙芙的皮毛,捏捏芙芙的肉垫,好似完全不在意自己被啃噬了血肉。
芙芙略微放下了心。本来毛都要炸开了的它微微将尾巴垂下了几度。
但——
就是这个可恶的“但——”注定了芙芙不会好过。
相较于埃德加的毫不在意,其他人显然是对芙芙的可爱充满了抵抗力,对它的所作所为也是相当地放在了心上。
“什什什么意思?它吸取了您的血液吗!?”刀剑堆里几乎是瞬间就发生了强烈的暴动。
“不可饶恕!”清光一怒之下捏爆了自己正涂着的指甲油。
看着手心如鲜血般艳丽的红色,他的怒气更是“噌噌”地不停往上涨,“我还以为它是在撒娇,原来是借着毛的掩护在舔主人吗!?连我都没有舔过啊可恶!”
长谷部(可疑):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