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嵘在哪儿都不客气, 靠在百宝架上摸出烟刚要点,费夷吾及时提醒牠:“这里禁烟。”
刑嵘把烟收起来,问:“你那条鱼呢?”
费夷吾道:“在家。”
天气冷,小黑近来除了吃就是睡,偶尔精力旺盛无处发泄才会来咖啡馆碰瓷。
刑嵘道:“带它过来。”
“嗯?”
“十五。”流光低声道,“照刑警官说的做吧,我来招待客人。”
费夷吾跟行易打了声招呼,师兄却提议同去:小师妹迟钝,看不出来刑警官跟那位老板有事情要交待。
想着反正来回最多二十分钟,体贴师兄对刑嵘确实有些忌惮,费夷吾没多往流光身上想,拎上外套和师兄出门。
转过街角,费夷吾耐不住,问:“师兄,你看出刑警官真身了吧?”
行易反问:“什么真身?”
“牠是……”费夷吾暗笑师兄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师兄见刑警官很紧张,怎么回事?”
行易道:“刑警官气度不凡,非同寻常呐。”
费夷吾猛点头:“怎么着也是万年蛇妖,板起脸是挺吓人。”
“万年……什么?”
行易师兄对万年蛇妖的说法颇为震惊。
费夷吾笑出声:“没事,师兄,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像师父那样瞒我。你能直接到咖啡馆,肯定是用了天眼通什么的吧?”
行易脸色十分古怪:“什么天眼通,师父没教你梅花易数吗?我下飞机起一卦,定下大概方位,到了地方再定点,找你不是轻而易举?”
费夷吾一听梅花易数就头晕,被师兄三言两语岔开话题,一时间忘了主题。
之后到了家里,费夷吾从床头抽屉里把熟睡的小黑拽出来,行易又吃了一惊。
“蠃鱼?”
费夷吾和小黑迷迷瞪瞪点头的频率接近同步。
行易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胡子拉碴的下巴,自言自语道:“还真是,难不成师父搞错了?”
“什么?”
费夷吾佯装不解,心里乐开了花。
露馅了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