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ncy看到刚才在花墙旁站立的身影,她故作姿态,笑得开朗。不过易茗站在那片刻就离开了,Vincy和宋阳聊了几句也随后离开了。她站在易茗刚才立着的花墙旁边,摸了摸垂下来藤蔓给易茗拨过去电话:“易,我已经知道宋的电话了。就,不麻烦你了。”
易茗垂眼看着屏幕,像是要透过屏幕去窥视Vincy的心情,她擦着头发回了一句没事就挂掉了电话。
黏湿的头发贴着肩颈的皮肤,易茗打了一个寒颤,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弯着腰在卫生间角落里翻找吹风机。
她斜着头,明明可以开灯,可她却懒得起身,摸黑在里面翻找,吹风机的线缠绕着不少乱七八槽的东西,她压着躁郁的情绪,拉着线猛地一扯,不少杂物都被顺势扯了出来,砸在她脚背上。她吃痛地往后退一步,低头瞧都没瞧,拿着吹风机插到插座上。
下面一段时间被排得满满当当,每一顿饭都是穿着各式的服装,从繁琐雍贵的汉服到典雅素淡的旗袍。她这段日子里在一个个年代之间转换着身份,试着各色性格分明的女人的戏,从一个片场转到另一个片场,严丝合缝地衔接,唯恐有剩余的时间让她做回自己。
剧组把定妆照片发给制片人,最后通知她的是一部中国西部题材的电影和两部都市爱情剧。和公司协调完排期后经纪人给她推掉了一个电视剧,留下了电影和另一部剧,两部衔接得不紧密,中间给她留了一个月休息调整。
西部电影拍得急迫,绝大部分的外景都是在沙漠里取景。由于沙暴期在沙漠里适合取景的时段只有一个月左右。所以通告一下来,助理就开始大包小包地给她收拾行李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她想得周到,各类的保湿修护的护肤品装了满满一个mini行李箱。
一堆大大小小的箱子堆在易茗家里,她瞧着这样子,还和助理吐槽过自己看着不像是要去拍戏的,反而像是因为犯事要搬家的。
收拾得齐全,但最后带过去的只有两个箱子,都是生活用品和食品,带去的衣物也都是基础的内衣裤。而那一行李箱的护肤品易茗只捎了基础的护肤四件套。
助理在拿着剧组发来的通知,差点要昏厥过去。导演专门要求任何演员都不能带过多的护肤产品,就要把自己不加过多保护地晾在西部的烈日风沙里,吹成粗糙干燥的模样。
最后进入沙漠要搭乘的车载不了过多的行李。剧组已经发了通知让各个演员都缩减行李,易茗和助理拖着叁个行李箱就奔赴那片沙海了。
她离开得匆忙,除了公司里的人没几个知道她已经进了剧组去拍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