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暗暗想,那个少年自会顶天立地,撑起家族门楣。
沈清言确实做到了。可两人性格不合,他常常惹她生气,让她误以为他很讨厌她。
她自小娇气,自然不肯承认这个,干脆将那份喜欢埋藏于心底,还用自己讨厌他来自欺欺人。
久而久之,自己都信了。
不远处跟着他们的红烛和侍卫二人齐齐打起哈欠。
侍卫小声道:“公主和镇北王走的真慢啊!”
红烛一听,敲了他的脑袋,同样小声道:“你是不是猪,看了一晚上还没看明白?”
侍卫皱起眉,问:“明白什么?明白公主和镇北王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甜甜蜜蜜……”
红烛一把捂住他的嘴,忙说:“够了够了,显摆你词多呢?”
侍卫“唔唔”两声,红烛放开他,他接着说:“可这和他们走得慢有什么关系?”
红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摇头问道:“谱子,你可有定亲?”
谱子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打量红烛几眼,尔后娇羞一笑,“还、还没有。”
红烛拍拍他肩膀,苦口婆心道:“快去让你娘亲帮你物色一个,在宫里,估计是没人看得上你这样憨的。”
谱子挠挠头,他哪里憨了。眼见红烛走得远了,又赶紧跟上。
那厢宋攸宁正娇滴滴说着:“沈清言,我要及笄了。”
沈清言侧身,还未来得及回应,怀里便直直倒进一个人。
“嘭。”
闷闷地一声,宋攸宁的额头撞向他的前襟,脑袋还在慢慢滑落。
沈清言眸中划过疑惑,揽过她,问:“昭庆公主?”
月亮躲进乌云,夜黑如墨。
他想起她变成剑的时辰,又见她此时睡着一般的模样,不禁无奈。
不远处的谱子目瞪口呆,望着贴在一起的两人,结巴道:“这、这公主也太主动了吧?”
红烛捂住眼睛,小声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两人还在吃惊,就听见沈清言对他们说:“过来。”
他两抬头,看见镇北王抱起昭庆公主,公主窝在镇北王怀里,小小一团,一动不动。
镇北王眉眼温和,长身玉立,衣诀翻飞,不似平日里的冰冷。
红烛心中大骇,飞快跑过去,哽咽道:“公主怎么了呀……”
谱子则十分害怕,他被派来保护昭庆公主,谁知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沈清言淡声道:“她无事。”
红烛愣住,“这、这哪里无事……”
沈清言看向怀里睡颜沉静的宋攸宁,柔声道:“她睡着了。”
睡着了?!
谱子眼睛睁得老大,从小到大,他可从未听过睡得这么快的,可镇北王自然不会骗人,他由衷感慨,昭庆公主真乃神人也!
红烛则定下心神,公主过去惯常说睡就睡,只是今日在大街上,才让她忘了这茬,公主没事就好。
——
宋攸宁醒来时,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
她刚才可是在大街上,怎么一下到了沈清言的房间……
过半晌,她才大吃一惊,她她她居然在大街上就变身了!
太突然了。
宋攸宁的那句“我及笄那天你可否进宫
”还未出口,就被生生打断了!
不知道会不会吓到沈清言……
宋攸宁看着房间顶,突然感受到一股暖意,舒服绵软,贯彻整个剑身。
她愣了片刻,习惯性地像人一样翻身,平日里自然是无用的,过去每次都让她深觉无力和憋屈。
可今日不一样,她眼前的物什从房间顶变成了圆桌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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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和二郎神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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