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的小厮未回,怀里抱着两个包袱,替初九整理寝房去了。長君连忙凑上去,一把握住初九的右腕,轻声道:“初九,一旬不见,不知你想我了几回?”
晚风微暖,桂树上花影摇曳,隐约有窸窣声微不可闻。
初九被他握住,心中又忍不出颤了颤。
長君又贴近他的耳畔,呼吸声缱绻卷着耳垂:“我为你酿了酒。”
初九的余光望向族姐,只见花影远处,族姐背对着他和長君,正在看书。初九道:“酒?什么酒?”
長君揉着初九的雪腕,一寸一寸皆不放过:“你猜一猜,嗯?”
这几日,初九的**将至,又被自己中意的乾元如此一撩拨,自然身子深处会有淅淅沥沥的反应。
長君眼见着初九的颈子从雪白过渡到桃花色,且肌肤触指生温,逐渐意识到是什么缘故。偏偏他之装作不知,仍旧握住初九,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松开。
初九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身子变得陌生,却也不好推开他。只道:“長君,你且放开我,我……”
長君的指尖从他胸口往下勾蹭,语气是十足十的调笑:“你怎么了?”
“我……我得回去……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