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白正盯着舞台上唱得入迷的选手看,突然,右耳就传来了一阵凉凉的触感。
江落白愣愣地呆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木然地转过头,看向许青禾。
许青禾笑道:“看我干吗?看比赛。”说着,将江落白的头轻轻扳转了回去。
江落白的眼睛盯着舞台上正一脸深情款款地向观众招手的选手,选手的嘴唇张张合合。
可江落白却根本听不到她在唱什么。
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许青禾捂着她右耳的手。
那双江落白看过无数遍,牵起来很细长、指节很明显的手,原来触碰到手之外的地方,是这种感觉。
凉凉的,酥酥的,软软的,痒痒的。
虽然之前牵许青禾的手时,江落白就知道,他的手一直都是偏凉的。
但那时的感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江落白觉得此时她的右耳就像有一根羽毛扫过,整个人心里都是痒痒的。
又像有电传过一般,半边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
江落白呆呆地望着舞台,直到选手唱完,伴奏停止,选手下了台,许青禾将手放开,江落白才迟缓地回了神。
江落白回头看许青禾,许青禾笑着道:“刚刚这位,你觉得唱得怎么样?”
江落白盯着许青禾放在腿上的右手看了几秒,才缓声道:“刚刚捂住耳朵了,没听到。”
许青禾闻言反应过来,拍着大腿笑道:“也对哈。”
下一位选手上台,江落白准备转回头。
却在抬眸时发现,后面的许多观众都在盯着她这边看。
江落白下意识地往两边看了一眼,却发现两边并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