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怕怕的感觉不知从何说起,但许青禾想起来,这两天都没有那种闷闷的感觉了。
怎么还感觉像韭菜一样呢,一茬接一茬的。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期中考了,班上的女生们安分了许多,而江落白除了要复习,还要给其他同学讲题,所以许青禾尽量减少了打扰她的次数。
两天下来,他发现那种怕怕的感觉也基本消失了。
他正高兴终于要摆脱苦境,恢复正常的时候,他听到何文光说了一句:“同桌,考完期中考咱们还同桌吧。”
他又觉得闷闷的了。
唉,这什么怪症啊,时好时坏的,不会是什么绝症吧?
后面碰上两道比较复杂的题,江落白主动过来找许青禾讨论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许青禾什么情况,但江落白还是感觉出了许青禾蔫蔫的。
“你没生病吧?”起身准备走时,江落白用指背探了探许青禾额头。
然后,许青禾全身都僵住了。
“额,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感觉到许青禾的异样,江落白猛地收回了手。
接下来两天江落白都没敢再去找许青禾,一是因为觉得尴尬,二是因为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舒服,怕打扰他休息。
然后顾泽莫名其妙地躺了枪。
要么本来他们聊得挺好的,许青禾突然就嫌他吵,不让他说话了。要么顾泽怕吵到他就没说话,许青禾又突然说顾泽怎么不和他说话了。
顾泽抬头望天花板:唉,男生的心情也会如此阴晴不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