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清楚如果自己说实话,他姐夫一定不乐意,可他真的觉得男人跟他的明大哥是一样的啊。他的沉默引发了男人的不满,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冬奴心里头怦怦直跳,好像那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坎里,他想,他的姐夫又要亲他了,亲就亲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亲了。只是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起那次他们掉落进陷进里的那晚,好像记得男人摸到了他的另一个羞耻的地方,背上不由有些森森的凉。他忘了自己曾经想要把他姐夫从“那条路”上拉回来的念头,他也太小了,身体虽然已经长开了一些,可是从小养在深府大院里头,什么都不懂,就连“那条路”究竟是什么也没能完全搞明白,只是朦胧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路。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拉呢,男人就给他灌了一碗又一碗的迷魂汤,到现在,连他也搞不清哪些是正常的,哪些是不应该的了,好像男人亲他,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男人摸上他的脸庞,略显粗糙的手指从他的耳垂滑下去,麻麻的痒,心里也热热的,嗓子里仿佛有声音总想着冒出来。
“是不一样的……不一样,你对姐夫,应该是夫妻那样的喜欢……”
冬奴呆呆的,慌乱中握住男人摩挲着他脸庞的大手:“那姐夫,你对我,是夫妻那样的喜欢么?”
男人默然,磨蹭着他的额头亲了上来。
心跳声震耳欲聋,全身的血液都往他的脑子里涌:“姐夫,你……你不是喜欢我吧?”像本该喜欢他姐姐那样的喜欢?他怎么能那样做呢,莫名其妙偷了他姐夫的心。他想逃,可是他姐夫却一把捞住了他的腰身,转手将他压倒在床榻上。榻上的丝被光滑柔软,男人的身体那么热,搂着他缠绵地摩擦,他拼命踹了一脚,可是没踹到人,被他姐夫给闪了过去,冬奴趁机往床里头爬,刚爬了两步远,就又被男人捞着腿给扯回来了,身上的薄衫被这么一扯,露出了大半个肩背,他压低了声音,脸色气得通红:“我不让你亲了,你滚!”
可是他的话一点用处也没有,黑夜里男人脱了外袍,覆上来啃咬他的后背,冬奴拼了命地往前爬,可是怎么都躲不过,头发都弄散了,热出了一身汗,他还死命地躲着男人的唇舌,骂道:“王八蛋,我不让你亲……你滚……我喊人了!”
“你还是别喊的好……”男人气息紊乱,贴着他的脖颈叹息:“要不然你姐姐知道,她的男人不喜欢她,却喜欢上了她的亲弟弟,你说她会怎么想?”
冬奴停止了挣扎,这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我说我已经要了你的人,你猜皇帝的那个宝贝女儿还会不会嫁给你?”
冬奴死命拱动了几次,却被石坚压得不能动弹,眼前一片漆黑的处境增大了他的无助和慌乱,仿佛心里也是一片黑一样。他喘着气几乎要哭出来:“好姐夫,你别捉弄我了,你饶了我……”
“阿奴听话,只要你听话,姐夫就不为难你。”男人亲了亲他光裸的肩头:“这种事就只有你跟我两个人知道,你姐姐也不会伤心。”
“你……你要做什么?”
黑夜中一阵窸窸窣窣地响,男人突然松开了他,不一会儿,屋内又亮堂了起来。男人点着了烛火,拨开纱帐又走了回来。冬奴蜷缩在床上回头,却看见男人异样潮红的脸庞,额头上湿湿的,只穿了一身贴身的中衣,胸膛敞开了大半,痴痴注视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扯开了大半,半个身子都裸在外头。
“姐夫也知道要你一下子接受也不可能,今天晚上姐夫不要你,你只让姐夫看一看,好不好?”
“看……看什么?”冬奴翻过身,脸上说不出是恨还是羞耻。
“你的身子。”男人走到床前,低声说;“趴在床上。”
外头依然有风涌进来,纱帐在烛光里头波动起伏,营造出一种红色的光影。他出了一身的汗,薄衫潮潮的贴在身上,衬出他窈窕而秀长的曲线,微微一动,潮湿的热气就敷面而来,他趴在被子上,察觉男人脱掉了他的衣衫,惊恐而羞涩地抓紧了被子,男人的吻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去,留下一条濡湿的水痕。他呻吟一声,抓着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男人揉了揉他柔软而圆润的臀瓣,揉出了一片充满情色意味的红痕,然后轻轻掰开。
那是一片干净而娇嫩的风景,小小的穴口像一朵浅红色菊花紧闭,褶皱的颜色比臀上的肌肤红一点,可是非常漂亮,随着少年的呼吸微微缩动,因为出了汗的缘故,臀缝里湿湿的,散发着一种有些惑人的气味,是让男人闻了都会兴奋的味道。冬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烛光里头他听见男人有些灼热和粗重的呼吸,突然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臀,惊慌地叫道:“姐夫……”
男人却吻上了他的手心,他的脸上也是汗湿的,沾湿了他的手心,轻声诱哄道:“阿奴乖,如果阿奴自己把臀缝掰开,姐夫今天就不要你。”
“嗯?”冬奴趴在枕头里头,沉默了好一会,手指蜷起来又松开,仿佛放不下心里的那份羞耻。石坚握住他的双手放到他的臀瓣上:“阿奴听话,只轻轻掰一下。”
冬奴红着脸,手指轻轻蜷了蜷,终于还是轻轻掰开了自己的臀,掰的力气并不大,臀缝里幽深的一片,穴口若隐若现,看着更是勾人精魂。他突然捞起被子裹住自己,两只眼睛噙着泪珠,说:“你敢要我,知道我会要什么吗?”
石坚依然没有从情色的诱惑里头清醒过来,冬奴坐起来,恨恨地说:“我迟早要你的命!”
第七十六章 受辱
男人眸间一黯,突然猛地伏下身来,大手一捞翻过他的身子,顺势掰开他的臀缝,舌头就从他的穴口扫了过去!
一股酥麻瞬间从他的尾椎骨四散开来钻进他全身肺腑,冬奴“嗯”地一声抖了一下,仿佛整个身体都软化掉了,除了喘气,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男人似乎喜悦又惊讶,叹息说:“果然很敏感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