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定睛一瞧,看向两者高帽,瞧清后险些喷饭。
黑白无常帽子上依次竖着排列四字,白无常为“抬头见喜”,黑无常为“低头捡钱”。
还特么是简体字!
尼妹的“抬头见喜,低头捡钱”啊!
用不用这么吉利!
写春联吗!
“白无常面带诡笑,时时笑嘻嘻地,黑无常则哭丧着脸,面容悲苦,这一点从世俗传说中可见一斑,黑无常直来直去,性子直而言恶,白无常笑中带诈,诡诈无比,眼前两者勉强符合,但是……舌头呢?”
“舌头?”
棺材钉肯定道:“你不通阴阳学,留意不到其中细节。这要从黑白无常流传最广泛的传说谈起。
相传,白无常本名谢必安,黑无常本名范无救,二人生前结义为兄弟,情同手足。
一天,二人走至南台桥,天色阴沉,将要下雨,谢必安要范无救等一会儿,他回家去取雨伞来。
结果突然下了大暴雨,范无救因约不离开,被暴涨的河水淹死。
不久之后,谢必安取伞归来,见到范无救死了,心如刀绞,吊死在桥旁。
二人恩义事迹传遍阴间,晋身黑白无常。因为其中的白无常是吊死的,舌头被拉长并吐出,如果你仔细留心过一些老的影视剧,瞧得见白无常时时刻刻吐着一条长长的舌头、露出嘴外……眼前的白无常没有长舌头!
而且,他们二人称呼反了,白无常比黑无常辈份大,人称七爷,黑无常才是八爷。”
江枫回想起黑白无常对话,白无常称黑无常为七兄,黑无常称白无常为八兄,可见称呼真的反了。
江枫面色古怪,传音道:“谁会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棺材钉闻言一喜,洋洋得意道:“你不知道、本座知道啊,本座懂的东西多着呢,他们两个家伙糊弄平常人行,在本座慧眼如炬的目光下,立时现形!”
“你的意思是,两个水货黑白无常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棺材钉笃定道,“先不说世上真的有没有黑白无常,就他们两个蠢笨如猪的身手,拘个普通人可以,拘个怨魂、不够怨魂塞牙缝的。”
江枫双手微微用力,黑白无常身体脑袋撞到一起,迷迷晕晕地原地打转儿。
江枫一手一个哭丧棒,起手大力几下,抽得黑白无常抱头鼠窜。
“敢躲?”
“啪啪啪啪啪……”
“大人饶命啊,我们两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把我们当成两个臭屁……放了吧!”白无常陪笑道。
“呀?你笑我?”
“啪啪啪”又是几大棒子,打得白无常身形微闪,渐有魂魄崩溃的趋势。
白无常真不想笑,双眼流出泪水,偏偏嘴角上翘,哭中带笑道:“大人,别打了,小的哪敢笑您。这是无常制服效果,穿了白无常制服,不笑也得笑,反之,穿上黑无常制服,到死笑不出来。和我们无关!”
黑无常嘲讽白无常道:“活该被打,谁让你和我抢白无常制服的,本来今天轮到我穿白无常制服、你穿黑无常的,你临时抢了我的,占小便宜吃大亏,哼,傻眼了吧。”
黑无常对白无常说话时,视线扫过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