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试由仇寒发起,所有持宝人由两省省会提供,由裁判池晓随机选出其中五人,比试方法为帮助持宝人鉴别五个物件,比试五场,胜场多者赢!”
每年无数人找上省会,想让省会成员帮忙鉴别物件,两个省会稍稍放出风声,有不少人带着心仪的重宝前业寻求帮助,想让省会专家掌掌眼。
这些人被集中起来,由池晓随机挑选五人,以供比试内容。
这个比赛争得了那些持宝人的同意。
他们不认识江枫与仇寒,二人拿来比试没什么,最终物件结果要交由两省专家集体鉴定,一锤定音。
有两省专家集体验证,世上没有更准确的结果,他们满意之余,自然答应帮忙比试的小小条件。
一如江枫所料,仇寒果真没有搞鬼,伪君子做到这份上,真挻教人敬佩的。
江枫自诩做不到,白白放弃“地利”的大好优势。
池晓道:“很好,知晓了比赛规则,接下来废话不多说,进入比赛阶段。你们放一百个心,我池晓是顾面子的人,裁决绝对公允,你们知道我的人品的……”
场内不止一人心下叹息,池晓有人品可言?他们再了解池晓不过。
不过池晓事先声明总是好事,一会裁决阶段可能不会搞得太过头。
厅中央放着一个楠木桌子,江枫与仇寒站在桌前。池晓轻轻拍了两下手,门外早有人侯着,带上一位持宝人进入大厅。
那名持宝人一身粗布衣服,头发灰尘密布,鞋子与裤角带着许多泥土,这模样比宋景浩落迫时更艰难。
老汉抱着一个大罐子,一张嘴带着浓浓的口音:“俺叫王福贵,刚从田里来,听说省会专家选上了俺,俺想着带上这个大缸来看看,乡亲们都说古玩值钱,俺这个绝对是老物件了,俺家盖新房没钱,不知道它的真实价格不敢贱卖,你们要帮俺好好瞧瞧。”
说是大缸,其实个头比大缸小上不少,仅比一个篮球大一些。
罐子一放到檀木桌上,没等江枫与仇寒靠近,二人被一股浓重的味道熏到了,一连后退好几步。
那股味道不是老汉身上的,老汉下田回来衣服有灰尘正常,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味,那股味道是那个罐子传来的。
又酸又臭!
江枫问道:“你平时用它干什么了!?”
这个味道不是一般的酸爽,江枫被鉴别之眼强化过的五感近距离一闻,大脑微微眩晕,估计再闻一会,他要去看医生。
老汉咧嘴笑道:“这是俺家的酸菜缸,平时用它腌酸菜的。不过有一件怪事,用它腌酸菜时,外壁渗水漏水,俺老伴一直想换个缸腌酸菜,后来俺娃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说它是古董,之后去俺家收购的人不少,给的钱太低不够盖房的,所以一直留到现在。”
原来是酸菜缸,江枫与仇寒听闻感觉好受了点,多年腌酸菜留下的残存味道难闻了些,却不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