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江家是要脸面的,江枫偷借马俑的事得保密,江父江母觉得江枫口中说的“时机”很有必要,起码不能当面归还,找个机会偷偷还回去。
二人叮嘱江枫不要忘了,全然没听苏福胜的劝说,帮他一起劝江枫立时归还。
看着江枫再次把一对马眼揣回衣兜,苏福胜心道他要常住些日子,此马俑精妙非常,不能让马俑残缺,他要留下来监督江枫,另一方面也好奇祖坟还能出土什么物件。
第一个祖坟出土的物件数量有十一件之多,他看过江文易手中玉鹰,市场上那类物件总体上挺多,其余十个物件价值可能相近,没什么值得称道。
第二个祖坟仅仅出土一个物件,他却感觉那一个物件的价值、可能比先前的十一个物件全部加起来要高。
苏福胜邀请江枫上午和他一道观看第一批出土的物件。
看过马俑,再看其它物件纯粹走个过场,不想遗漏什么好物件。
江枫道:“好,我正想瞧瞧第一批出土的物件里有没有被埋没好东西。”
两人心中急切,匆匆吃过早饭后,一一拜访持有物件的人家。
江枫与苏福胜俱被热情招待,两人当场鉴定,各自点评,道出市场价格,全是百十来万的物件,价值普遍不算低,也不算太高。
知道物件的实情后,江枫与苏福胜更加欢迎,最后两家没等江枫上门,对方打电话给江枫,请求他们过去鉴定。
看过所有物件后,苏福胜道:“全是一般货色。各个朝代的都有,我猜那是持有人的私藏品,死时随身陪葬。”
聊过物件上的话题后,苏福胜话音一转:“一直听说通县人热情好客,一点不假!他们太热情,搞得我这一大把年纪的人有些不好意思。”
江枫笑道:“那是,我们通县全县上下一家人,祖宗葬在一处,有不少人‘共享’一个祖宗,往上数几代,说不定是亲兄弟。
不过咱们先前给出鉴定价格时,他们不信,还是你有办法,拿出A市古玩协协会证件,他们才知晓咱们是专家。”
江枫此行回来觉得没必要带上会员证,他在A市根本没用过这个证件。
苏福胜道:“小瞧了A市古玩协会会员的身份!现在骗子多,人人自称专家,害得专家这一群体被人戏说成‘砖家’,名声被损害的同时,人们对真正的专家身份起了疑心。
为什么很多人一心谋求市古玩协会会员、省协会会员身份?正是因为有了官方认证,咱们与那些自称专家的野路子区别开来。”
那纸证书说有用也没用,它不是银行里的存款,时时进钱。说没用也有用,很多人靠着它谋得各大公司要职,不喜欢进公司的人,也时常被他人请去做鉴定。
一旦闯出威名,身价水涨船高,像褚安山老会长,请这类的前辈做鉴定、鉴定者面子要大,花费同样不少。
江枫觉得苏福胜说得有道理,将来他去外省办事,也要顺便带上会员证,他年纪轻威望不足,人家没听过他这号人,还是会员证实在,不用多费唇舌,一看便知。
“嗡嗡。”
江枫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我是江枫……什么!迁第三个祖坟时出土了新物件?车俑!?”
放下手机的江枫心中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