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安山病危?”
把玻璃种翡翠交由安然保管后,江枫马不停蹄地赶往褚安山住所。
褚安山的病情江枫清楚,按理来说应该能活半年左右,怎么突然之间病情恶化?
接到褚安山护工打来的电话后,江枫特意看了一眼来电,是褚安山住处固定电话没错。
匆匆停下车,江枫一脚踢开大门,门内很静,空无一人,江枫心中诧异,仍快步走进客厅,客厅也空荡荡的,心头的怪异感愈加强烈。
褚安山好歹是S省的名人,虽然他因为身体原因,名气日薄西山。受他曾经指点的人不在少数,那些人有的功成名就,还有的成就另一番事业,褚安山病危,没道理他们一个都不来。
哪怕为了自身羽毛,他们也会过来看望。
江枫心中有退意,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楼上打来的电话。
咬了咬牙,江枫快步上楼,楼上客厅一样无人,电话安静摆在那里,像从未给他打过一般。
既然上楼,距褚安山的房间仅有半步之遥,江枫没理由不进去看一看。
推开房间的门,门内的褚安山趴在地上,各种医疗器材散落一地。
江枫后背发麻,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这时楼下传来阵阵喧哗声,片刻功夫不到,那群人一齐涌上二楼,把江枫死死堵在褚安山房间门口。
“江枫!你对褚安山做了什么?”
“让开!我要看一看褚老会长的病情。”
褚安山的主治医师秦玉龙推开江枫,同护工把褚安山抬上病床,江枫想上前帮忙,被秦玉龙无情拒绝。
查看过病情的秦医师眼眶中带着泪水,“老会长快不行了。”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怒愤的目光皆射向江枫。
江枫这时方注意到人群中居然有不少熟人,有的古玩交流会上认识的,有的他人介绍。
人群最前方的人是极力掩饰着笑意的赫连复,他身后有不少S省小有名气各行各业的人才或富商。
刘老头与言老头也在其中。
二人拉过江枫来到一个角落,低语道:“江枫,褚安山时日无多,你何必趟这个浑水。”
S省人尽皆知的事情,言老头不信江枫不了解,褚老会长的身体状况在那里摆着,外国医学专家和国内的名医开过不少专门研讨会,得出一个结论,褚安山寿终正寝,细胞快要丧失分裂的能力,各器官老迈,全身功能失调。
褚安山坚持住在自己家中,说怕自己走了,将来妻子回来找不到他。
等了那个年轻时离开他的妻子,一直等到白头,又等到死去,这种感人至深的痴情,令不少人汗颜。
刘老头道:“屁话!江枫是什么样的人咱们不了解么,我不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咱们上楼前,一个护工没有,其它人也没有,就一个江枫傻站在门前,我猜这里面有情况。”
江枫一头雾水道:“我刚来就见褚安山倒在地上,屋内像被人刻意破坏过。”
“真不是你做的?”
“做什么!”
刘老头解释道,S省不少人自发与管家、秦医生等人策划褚安山的葬礼,想让褚安山风风光光的离去,一个护工慌张闯进来,说江枫强行进入褚安山宅子,驱走他人,那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向众人求助。
他们接到消息后立马赶来,于是瞧见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