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被众人戳破,他一点代价都没有,这作假售假要付出太少了吧。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一旦卖假成功,李宝入手巨资,卖假失败,一根汗毛都不少,还一个解释也没有,就那么坐回原位,该干什么干什么,众人不追责?
还有丁名,果真与李宝有勾结,一省古玩协会会长做出这种事,一点不受牵连。
史洁道:“现在知道古玩一行水深了?
这也是我先前不同意你当众道出真伪的原由。
内部交流会有益处也有害处,高收益伴着高风险,在交流会出手的物件,当众两清,事后不得反悔。规则上没写如果出手的物件为仿品的代价。”
是人就会打眼,他们这群专家也一样,相比于普通人,一般的仿品骗不过他们的眼睛,不代表他们不会犯错。
最先发起交流会的那批人出发点是好的,因为卖的人可能不知道他们入手的物件为仿品,保证了持宝人的利益,相对的,这中间有很大的漏洞,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丁名与李宝勾结的确为人所不齿,但他们不是第一个做这种事情的,在内部交流会,这样的事每次都有发生,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江枫道:“这样白白放过他们太可惜,我总感觉丁名与李宝是针对你古意弄来的仿品十二花神杯。”
“是啊,没办法。规则就是规则。我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你心中是不是有些气愤?”
江枫点头。
在他看来,规则不好,就改变规则好了,唉声叹气有什么用。
丁名不安心,就要他付出代价,或是暂时隐忍,或是立马清算,总之与他誓不两立。
心中更加升起对名望的渴望。
他微言轻,哪怕当众识破仿鸡血石物件,仍被人认为以胆气胜,为证明自己,甚至要用刀刻划的狠招。
而史洁轻轻软软的一句话,立时让众人疑惑花神杯为仿品,这就是差距!
名望与地位上的巨大差距!
时哲抿了口茶水,视线一直盯着江枫。
一旁的赫连复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瞧的。”
“丁名的仿品十二花神杯,你我都知情,计划堪称天衣无缝,没有遗漏的地方,史洁先前明明非常感兴趣,后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怀疑是江枫那小子从中作梗。”
赫连复失笑道:“就他?开玩笑!你不瞧瞧江枫的年纪,他能懂个屁啊,哪怕他自小跟随老人学习古玩,有少数人就是这样的,这样的人眼高于顶,一脱离老人单干,频频打眼。
何况据我所知,江枫家中长辈没有懂古玩的,他绝对是新入行,史洁却是古玩世家,自小学习,又经过十数年,积累经验,有用得着江枫的地方?”
时哲叹道:“奇就奇在这里,按道理讲,江枫是新入行的小白,应该一无所知才对。
可你发现没有,史洁态度转变之时,江枫一直与她耳语,戳破花神杯为仿品后,对待江枫的态度愈加热情,史洁为人和睦,终究是一省会长,她对侍其他新人从没这样过。”
赫连复摸着下巴,同时哲一样困惑起来,心中暗暗决定把这一情况告诉赫连明兴,父亲赫连杰就算了,他不想主动过去找骂,被拿来与江枫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