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缠绵的吻落在他的眼角、眉梢、眉心、脸侧、嘴唇。
“今天晚上真想就在大厅当众操你,哭着叫哥哥。”
嗓音低哑,一下子扑倒把人压在身下,不停地摩擦小红豆,又舔又吸。
被灵活地捏住脚踝,按在床上,大家伙隔着面料顶来顶去,手钻进去捏着小红豆。
“别...放开...滚...”
人咬住他的唇,又吸又舔的。
“我只蹭蹭,不答应就当强迫了,等我爽完想报警再报。”
秦颜死命挣扎,锤砸过去。
“嗯?有没有想我...我的大家伙?部队里天天训练,还是粗壮有力。”
这些话与本人的脸和气质,完全不符。
全身被大手摸来摸去,滚烫的吻落得很深。秦颜推搡人,但拳头没什么作用。
“起来,别碰我。”
大家伙硬得发疼,烫得他小屁股一缩。
手腕被握住,被迫摸上大家伙,撸着酸得不行。
“今晚哥哥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秦颜不知道大傻狗在胡言乱语什么,挣扎着推开。
“你认错人了。”
非常清醒的男人一口咬上小屁股,吓得小屁股的主人立马噤声。
“认错了?之前求我操你的人是谁?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怀里人打着颤,揽上他的脖子。
“别碰我...别找来...骗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大床上的两人僵持不下。
“豆子,把腿张开。”
秦颜神色淡然了些许,语气微冷。
“你是不是没少操人?戴套没有?真他妈恶心我。”
腰上的手骤然攥紧,只觉得骨头要碎了。
“恶心?一会可别跪舔我,在嘴里都给你操。”
怒火冲天地捏住下巴,说到做到。
秦颜完全喘不上气,像溺水一般难受,男人狠狠掐着他的腰身,这才继续呼吸起来。
“你都射了多少次了?被别人操过多少次?怎么这么敏感?”
大家伙一送,深喉全部吞了进去,液体呛鼻。
还是很精神,什么润滑都没用,直昂昂地进去。
身下人神情痛苦,淮南不留情,一巴掌甩上小屁股。
“真是受虐,水都出来了。”
秦颜含泪,唔唔唔说不出话来。
那强度有力的猛插让他承受不住,双腿被压得合不拢,股间被撞得通红,没一会儿就肿了。
男人有的是体力,一下又一下地占有着他,在体内冲刺得喘不过气。
猛烈的交合使秦颜神智不清,胡乱地推着人,每次的深插都让他浑身一酸,下半身几乎是被插得悬空起来,肿起的后处紧紧吞吐着兽物。
“不要...饶了我...”
淮南细细地吻着圆润饱满的肩头,搓捻着粉嫩的小红豆,胯间的频率突然停下来。
秦颜扶在床沿上喘气,从落地镜能清楚看见两人现在的姿势。
“怎么不继续了?”
啵得一声作响,身后沉默的男人抽身而退走进了浴室,秦颜腿软得摔在床上。
他一瘸一拐地打开浴室门,瞥见那高高昂起头的骇人的巨物,乖乖蹲下身来握着,张开嘴含住。
男人扣住他的后脑勺,在又窄又紧的小嘴里抽送起来,两颗巨大的囊拍打着坨红的小脸蛋儿。
楚楚可怜的表情更让男人兽性大发,每次都是深喉,秦颜一下子干呕起来,眼角含泪得朝后退。
“吞下去,趴着把小屁股掰开。”
被狠狠蹂躏过的嫣红花蕊颤颤巍巍,由于过于目光灼灼,紧张得一缩一合。
两根手指轻轻探了进去,被温暖包围紧紧吸住,淮南一边咬着精致的锁骨,一边强劲地推送着手指。
“淮南...慢点...”
大抵是早上叁四点了,秦颜好几次晕过去,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看着浴室里洗澡的男人。
“豆子困了么?先睡吧我给你洗洗。”
“恶心...”
淮南俯身凝望着他,后处的猩红惹人怜爱,纤细的腰身若隐若现。
“这是最后一次碰你,联姻先提前祝福,今晚这种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门声还是很轻很轻。
心里空空的,无尽的孤独感爆棚,天大地大,只有他一个人。
起身泡了个澡,莫名其妙地想回秦家。
在大宅门口,就撞见秦洛背着亭郢,交谈着什么很是开心。
刚想离开,秦洛叫住他。
“回大宅住吧,一家人才热闹。”
他摇摇头。
“不了,我就要出国了。”
亭郢下巴搁在秦洛的肩膀上,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找他,他找你,你又找他,来来回回。”
被人知道了,秦颜也没觉得意外,双手揣兜。
“就是睡个觉,这种类型完全不是我的菜。”
“你说是就是吧。”
没再多言,亭郢神色如常,捏捏某人的鼻梁。
“洛哥?我们继续晨跑吧。”
总觉得这两人想说什么,不过秦颜没出声打扰。
秦洛背着老婆叹了口气,觉得那人帮了自己不少,还是帮那人说了几句话。
嗳,死心眼儿的闷棍!
什么话都不说!自责地装瘸,嘴不对心,帮了秦家这么多忙,什么事儿都不说!
“爷爷想问问淮南,什么时候再来喝茶。”
闻言秦颜怔住,什么意思?淮南来喝茶?
最后亭郢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没有他,秦家熬不过来,我和你哥的命早没了。”
后者招呼都没打完,跑了,找大傻狗去了。